“如果有需要我也是欣然接受的~?但我所说的上等货色是指这边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在vip套房外的窗户边,看到赌场大厅入口的门被缓缓的推开,一脸肃杀的刻晴与同样不安皱眉的甘雨走了进来,略带戒备的环顾着四周。 “玉衡星大人?!这到底是...!” 显然有些慌神的几人已经没了刚刚的气势,一副想要逃窜的样子。 “不要担心,只身来到这里,她们早就和这只母猪一样,已经无处可逃了~” ————几十分钟前 “夜兰给出的地图就是在这附近才对,但那赌场究竟在哪....” 刻晴带着一众千岩军在野外搜查着,即使说是搜查,但从几小时前开始基本也是漫无目的游荡一般,完全找不到像是有能容纳赌场这样大小场所的地方。 “或许是附近的遗迹断壁中有什么没有发现的机关和暗道,一定就在这里了,大家再仔细找一找吧!” 可面对刻晴的呼吁,却鲜有响应者,寥寥几声零星回应让她疑惑的回过头去,惊讶的发现身后已经被甩开上百米的队伍正举步维艰的苦苦支撑。 一路上虽说耗时许久,但也未曾有过于消耗体力的事情,正当她准备训斥这些士兵时,却意外的看到之前还走在自己身旁的甘雨也陪同在队伍身边照顾着看起来状态不好的士兵。 “刻晴小姐...请稍等一下...大家的情况好像不太对...” 甘雨虽然是在说千岩军的情况,但从她稍显迟缓的神态上也能看出她自身的状态也不甚乐观。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出现了或重或轻的不良反应,情况就像...” “接近魔神残渣和深渊时的反应...” 走上前来确认情况的刻晴接上了甘雨的话。这种情况就像过去在层岩巨渊所记录的那样,没有神之眼或者特殊力量加持的普通人,很难长时间久留。 “但也有些...不同之处...只是魔神残渣的话,这点时间我应该不会受到影响才对...” “不管怎么说,再这样坚持下去太危险了,甘雨你带着这些人先回去吧。” “那刻晴小姐...?” “我必须让这次调查有个结果才行,夜兰失去音讯这么久也是事实。” “一个人的话太危险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还太多了...” “总是瞻前顾后的话,工作流没打展开了,放心吧,我会注意好分寸的。” 或许现在是该从长计议了,但不知为何,刻晴的脑内却不断浮现出要坚持下去的想法,就此放弃的选择似乎一开始就没被纳入考量。 “既然刻晴小姐这样说...那我就更不能放任你一个人行动了。”对身后的千岩军传达了撤退的命令后,甘雨若有所思的说道,“虽然不知道这股瘴气的缘由,但在刚刚的观察下,似乎可以分辨出发散的源头,若是接近影响更为强烈的部分,或许就能找到入口了才是。” 随着甘雨的手指方向,二人一同望向了一处不起眼的空地,明明是发散源却空无一物,显然是很反常的,空中...?地下...?或者就是某种幻境... “破!” 刻晴少见的看到平日都以能干秘书示人的甘雨展现出了仙人的一面,手指在空中划出几道痕迹驱使着咒文将围绕在空地的幻术打破了,从中浮现出的是一座看似入口的废墟。 二人像是找到答案般相识会心一笑,自信的朝着入口走去,只想要速战速决的解决这场闹剧。全然忘记了这瘴气存在诡异。 “果然出现了~” 赌场内的荧察觉到结界被解除后发现了二人的身影,看到二人的状态满意的点了点头,她们自然不会知道,这蔓延在野外的瘴气结界,便是结合了仙术技法改良后的催眠药物,更加容易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潜移默化的改变人的意识,看着完全不自知就深陷其中的刻晴,荧不禁想到无论是甘雨的半仙血统还是身处方术世家的夜兰果然还是会对这些东西有些抗性嘛,可一切抵抗都只是徒增烦恼而已,毕竟在这术式的暗示下给她们的植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尽其所能的来到赌场]。 ———— 刚刚踏入内部,其中奢糜放荡的氛围就让刻晴心生警惕,放眼望去视线所及之处都是尽情纵欲的赌客和兔女郎荷官,完全一副酒池肉林的景象,正当她四处寻觅着夜兰的身影时,几个像是工作人员的人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请问,小姐有进行[预约]吗?” “这是总务司例行公事,咕...希望你们配合!” 虽然刻晴没有说着他们的话接下去,直接翻出了自己携带的搜查令,但很明显在听到[预约]这个词的时候她的底气便不自觉的弱了几分,来到别人店里却没有事先预约确实是非常失礼的事情...? “但这里并没有得到总务司的经营许可...!我们无需对这样非法团伙讲究正当程序!” 比起刻晴,没有受到过多影响的甘雨明显态度明显强硬了些,可抵御那不断玩弄自己意识的瘴气显然也让她显露出疲态,这里果然还是太不正常了,刻晴小姐的情况也有些奇怪...要是不尽快找到夜兰小姐的话.... “抱歉,这位小姐。”虽然是略带歉意的语气,可男人的目光却没有看向甘雨一眼,“我们虽然不禁止携带宠物,但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让你身边这只[雌畜]不要插嘴?” “雌...雌畜?无礼的家伙!你在说什——” “咕噫嘻嘻咿噢噢噢——?!?” 一阵下贱的放荡呻吟突然间盖过了刻晴的呵责声,让她不由得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为首的壮汉不知何时绕到了甘雨的身后,极为自然的握住了甘雨头顶右侧的角,并如同要扭断般的势头狠狠发力,极度敏感的麒麟角在这般粗暴的对待下,让原本精神就处于紧绷状态的甘雨瞬间迎来了决堤。 “咕哦哦哦齁咿——?无....呜无礼之徒!齁噢噢噢——?”被抓住角的同时全身的力量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正常的思绪也无法维持,甘雨完全没有了以往的端庄文雅,扭曲的五官扭作一团,不断发出淫贱至极的浪叫。 “快...快放开她!你们这样是想和总务司,甚至整个璃月发生直接冲突吗!”刻晴被眼前淫靡的场景震惊到有些出神的同时,还是咬紧牙关拔出了手中的剑,指向了那个将甘雨掐在手中的壮汉。 “不要紧张,玉衡星大人,”男人有条不紊的望着剑锋,并在甘雨夹杂着悲鸣的呻吟中用另一只手对她剩下的那只角施以了同样的酷刑,让她整个身体在媚叫中瘫软下去的同时,竟从那被黑丝包裹住的淫靡爆乳中渗出了一股奶水“仅仅这样被握住角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到喷乳,正常人可不会这样吧~难道还能说不是一只下贱雌畜吗?” 雌....雌畜...原来是这样吗..?看着眼前甘雨被男人握住角拎到半空,颤抖的身体不断溅出乳汁与淫水的痴态,刻晴在逐渐急促的呼吸下竟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般说辞。 “即使这样...!甘雨也是我的同伴,快放开她!” “只是想要她认清自己身为雌畜的身份而已~或许你们能接受和这样下贱的雌畜一同共事,但对我们而言可是莫大的侮辱。” 甘雨在半空中双腿像青蛙般滑稽抽搐,嘴中不断吐出求饶般的呻吟声,直到下体溅出的淫水顺着黑丝一路流下在脚底堆积成了一摊水洼时,才被丢在了地上,整张脸完全被埋进了自己的淫水中,在几乎窒息的哽咽中不断来回扭动着那维持着半跪姿势高高翘起的黑丝肉臀,如同喷泉般溅起一道道水花。 稍微回过神的甘雨刚准备其实,男人就用粗糙的鞋底狠狠踩在了她的头顶,将她的脸再次浸在了淫水中。 “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吗母猪?” “咕呜呜呜呜?非...非常抱歉,母猪明明只是只雌畜噢噢竟敢顶撞人类大人呜呕咿——?!?”咕呜...?过去一直对自己血统感到自卑的甘雨在被雄性以如此粗暴的方式虐待到吹潮不止后意识也逐渐扭曲了起来,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露出了下贱的笑容,面对真正的优秀人类,有着这样一副下贱身体的自己竟然还想伪装成人类融入社会,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 “知道就好,像你这样的下流母猪只有被男人支配的时候,才能算是有点活着的价值,现在求我的话,或者我还能在腻了之前把你当做飞机杯玩上一阵子。” “是~?请将甘雨的垃圾雌肉当做主人用完即丢的肉便器、飞机杯——!!”不断从口中说出贬低自己话语的甘雨却露出了一副洋溢着幸福的下贱痴态,明明自己做了那般以下犯上的无礼举动,这样高贵强大的雄性竟然还愿意将自己这样一无是处的雌畜当做他飞机杯这是多么宽容的人类大人。 “那给我看看你作为飞机杯的诚意啊母猪。” 原本趴在地上的甘雨被拽着角扯起来了上半身,将那在麒麟特质下永保稚嫩的水灵脸颊按在了自己已经将裤子高高撑起的胯下,即使隔着裤料,肉棒那独有的雄性气味也让感官极度敏感的甘雨瞬间陷入发狂。 此时甘雨已经丝毫不怀疑自己近千年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能够在此时侍奉雄性气魄如此浓烈的肉棒,这一定是身为雌畜最幸福的结局。 “咕哦哦哦~?肉~肉棒——这就是男人的噢噢噢噫~?” 甘雨不断将侧脸来回在男人胯下来回蹭着,仿佛是乞求宠爱的猫咪般不断露出讨好的谄媚眼神,直到男人满意的解开了裤链,将那大小几乎可以填满甘雨食道的黝黑肉棒从裤裆掏出,用力扇在了她的脸上。 脸上留下了一道通红的肉棒印记后甘雨却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满,反倒更加积极的将脸凑了上去,顺着超常的嗅觉本能,将整个鼻腔都埋进了肉棒的根部,舔吮清理起骚臭味道最为浓郁的睾丸处。 那原本仅仅只吃着清心的口穴如今一脸满足的醉心于来回舔吮着残留的垢物,味蕾在这样咸湿骚臭味的冲击下将快感沿至全身,不断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咕哦哦哦~?这个臭味~呜哦好喜欢~肉棒~要噢噢噢疯掉了?——!!” “差不多也该给我清理一下里面了!”看着甘雨几乎要舔着棒身昏阙过去时,感到不耐烦的男人握住了甘雨的角扯开了甘雨那依旧恋恋不舍的舌尖,将龟头对准了那微张的口穴,没等甘雨反应过来,就将近乎三十厘米的肉棒一口气没入了口穴深处,接着将她头顶这对天生的握把当做着力点,猛烈的深喉了起来。 “咕唔——?!呜啾?咕啾....” 明明是第一次舔上男人的肉棒,甘雨却被那腥臭难耐的味道吸引到无法自拔,像是打开了内心的开关一样,以极度谄媚谈好的姿态配合着深喉的动作,并如同觉醒了雌畜的本能般用舌尖灵巧的舔吮起肉棒,如痴如醉的沉迷其中,无论是马眼分泌出的先走汁液还是龟头底部冠状沟下涩口的垢物都一点不剩的全部吞咽下肚。 而躁动起来的身体更是在含住肉棒的瞬间便陷入了无止境的发情中,被粗暴深喉的同时手指也无师自通的在小穴处来回扣弄,让自己几乎每一秒都沉溺在高潮中般不断溅出水花。 无与伦比的臣服感与幸福感在肉棒的一次次冲击下充斥着全身,让甘雨那在肉棒的肏弄下几乎要因为窒息昏死过去的身体依旧浮现着无比幸福的痴态,嘴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愿怠慢分毫,如痴如醉的愈发卖力吸吮着肉棒。 “咕呜哦哦哦?肉棒?~呜啾好美味~” “第一次口交就能做到这种地步,不愧是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鸡巴套子!”男人在甘雨这近乎全力的侍奉下也逐渐兴奋起来,却依旧不忘羞辱着这位几小时前还为璃月港的繁荣没日没夜工作却不善言辞的秘书,“过去都被你那假模假样的清纯做派蒙骗了的人要是看到这副下贱模样,想必都要崩溃吧!” 男人的话语反倒让甘雨在羞辱感中收紧了口穴,让本就粗壮的肉棒在甘雨那小巧紧致的口穴中几乎处于真空状态,引得男人一阵低吟。 “是~?呜啾...身为雌畜平时却都装作人类非常抱歉噢噢噢?~母猪会用这...呜啾下贱的身体让他们...呜啾平息怒意....咕哦哦哦哦呕——!!” “没错!要好好记住了,你这样骚贱的雌畜婊子无论什么时候,有价值的都只有这身骚贱至极的雌肉而已!” 无比粗鲁的话语却像是命令般刻进了甘雨的内心,仿佛生来就是如此般接受了这样毫无道理的人生准则。在甘雨那顺从妩媚的眼神下,男人的肉棒在口穴中空前的膨胀起来,原本就几乎塞满喉穴的肉棒如今甚至能从外侧看到凸起的冠状轮廓! 这般刺激下完全沦为自助飞机杯的喉腔,极尽谄媚的挤压包裹住龟头,即使没有过经验,但甘雨那下贱雌畜的本能却感受到男人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精液?,男人的精液马上就要在自己的口穴里~这样原本只是知晓大概的概念如今只是在心中想起就让甘雨的身体期待不已。 “给老子接好了——!” 男人一阵低吼后双手发力的死死握住了那对有如外置性器的双角,将她的脸颊完全贴在了自己胯下。 “咕呜——!!?咕呜呜呜呕...咕噜....咕噜哦哦哦哦噢噢齁——!!?” 随着甘雨那淫靡的吞咽呻吟声,大股大股精液被灌入了她的口穴处,仅仅一瞬间就将食道完全填满了白色,腮帮像是气球般滑稽的鼓起。但在双角被粗暴蹂躏到绝顶的现在,甘雨甚至做不出下咽的动作,任凭源源不断的精液依旧从嘴角与鼻腔不断溅出,让那身本就如同娼妓婊子般的交替黑丝点缀上了一层淫靡的白浊。 “咕哦哦哦?呼吸——咕啾要死了噢噢噢?要被精液溺死了~~?” 鼻腔与口穴都完全被精液与肉棒填满后,甘雨即使想要呼气也会被精液的味道呛到咳嗽不止,可尽管情况危急,甘雨那满是痴态的阿嘿颜上确完全没有想要反抗的迹象,全然是一副即使就这样溺死也无比幸福的下贱模样。 在甘雨的瞳孔几乎失去光泽前,男人终于将肉棒抽了出来,接着按住她的角将那满是精液的肉棒贴在甘雨脸颊上来回剐蹭着。 仿佛还沉浸在精液余韵中的雌畜恍惚间任凭肉棒将腥臭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倩丽面容上,并不时从喉穴处呕出小股精液。 刻晴几乎没法将眼前毫无矜持的雌畜与印象中甘雨联想起来,明明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着...但为什么会露出这么幸福的表情...?难道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涌上心头的违和感让刻晴突然感到一丝不安,这个地方果然不太对劲...不赶快离开的话...! “刻晴你想要去哪~” 只是稍微向后退了半步,刻晴突然被从身后悄悄抱住了身体,荧将自己的胸部紧紧贴在了她的背上,一股柔软的挤压感从刻晴背后传来,让身体陷入一阵酥麻。 “咕呜...荧...?” “刻晴不是还有事情要做吗~?这样回去不太好吧?”荧将手缓缓在刻晴的身上抚摸着,隔着内裤挑逗起那在不知不觉中早就湿润了的阴唇,带着暗示的口吻诱导着刻晴的思绪,“还是说,看着甘雨那幸福的样子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呜...?!怎...怎么会...” “我想也是呢~如果这样也会兴奋起来的话,岂不是说刻晴也和雌畜没有两样了嘛~?” 像是被说中心声般的刻晴无可辩驳的撇过了头,一时间夹紧了双腿,自己怎么可能对那种事情感到兴奋...!那只是...只是... “所以刻晴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大概是因为太热了吧?”像是贴心的为刻晴寻找了借口般,荧舔了舔刻晴那撇到一旁泛红的脸颊。 “是...是呢...!只是因为太热了而已...!”刻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抢着接下了话。 “毕竟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还穿的这么严实,很辛苦吧?” 荧顺手将刻晴的上衣扯下了一截,原本被衣服包裹着的淫靡巨乳瞬间暴露在了众人事业中,并在惯性的作用下上下摆动着。 “噫——?!”一声尖叫后刻晴下意识捂住了胸口,微微弯下了腰。 “只要把衣服都脱了,自然就不会热了吧?大家不都是这样做的吗~这是很[平常]的事吧,刻晴只是不习惯其他人代劳吧?”荧示意刻晴看向了各处身着暴露兔女郎服或者仅仅穿着内裤的男人。 “诶...?是...是呢...”看似荒谬的说辞却在刻晴脑中像是显而易见的常识般构筑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正常的事情感到害羞呢,这样实在太不像话了,对...我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在众人围观的讥笑声中刻晴缓缓的脱起了衣服,即使不想承认,暴露在男人视线下身体却比起之前更加燥热了起来,不能让总务司被人小瞧了!明明连乳头都已经在视奸中兴奋到微微颤抖的勃起了,刻晴却依旧故作镇定的在众人面前毫无遮拦的显示着自己那会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的极致身材。 “虽然这种事在璃月之外很常见,不过刻晴还是不太习惯的样子,所以我给刻晴准备了套清凉的衣服哦?” 话音刚落,荧将一套华丽的紫色礼服递到了刻晴的面前,一眼望去是与之前海灯节时穿着的那套一样的款式,但仔细观察就发现礼服竟然下流的将遮蔽私处的裙摆与胸部的布料全部减去了,剩下的只有充当情趣意味的装饰。 “这...这根本不能称作衣服吧!” “难道刻晴觉得不穿更好吗?虽然我都无所谓就是了~” “不....我穿...穿就是了...但接下来请告诉我夜兰在哪!” 如同玩物般在众目睽睽下反复更衣的玉衡星,极大的满足了在场众人的施虐心,在看到她最后自行穿上如同情趣内衣般的礼服时,那在空中来回晃动的下贱乳肉已经惹得几人忍不住露出肉棒撸了起来。 “果然也是有着非凡资质的母猪啊~那么我们走吧~” “诶...?”被刻晴的意识自动忽略的不协调让她一时没有理解荧的话语,但在跟上荧之前,视线又望向了甘雨,不能就这样把她就在这里... “咕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去~又要去了——只是噢噢噢被肉棒插入就要去了噢噢噢——??” 依旧一脸痴态的甘雨此时正如同待宰羔羊般按在地板上,被男人从身后将肉棒极为粗暴的插进了小穴深处,肉棒每一次撑开雌穴肉褶都伴随着她那下贱到极致的呻吟声。 明明我们是要一起来带夜兰回去才对,为什么甘雨自顾自的露出那么舒服的表情...!只是一个人在这里享受起来,这样简直....太狡猾了! “我...我不能留下甘雨一个人在这...” 不知为何,刻晴即使清楚自己可以轻易击败面前的壮汉,但如今只是站在他面前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啊?”随着甘雨的下体中溅出两米高的淫水,壮汉将还未尽兴的肉棒连带着几道粘稠的银丝从肉穴中抽了出来,带出的水花甚至溅到了刻晴脸颊上。 “咕噫——?”带着肉棒味道腥臭汁液溅到脸庞的瞬间让刻晴发出了一声呻吟,让她那本就处在发情边缘的身体险些失禁,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令人作呕汁液上。 这样...这样浓郁的味道真是太下流了!就是这个味道...让甘雨变成那副模样!要...要是尝上一口的话...如同内心某处的弦断了一般,刻晴的理智逐渐被蚕食殆尽。 “是嫉妒这只还在喷奶的母猪吗~只是闻到老子鸡巴的味道就已经不行了啊?” 伴随着粗犷的声音,一道巨大的黑影突然遮挡住了刻晴的全部视线,猛的回过神来时,壮汉那满是淫水与精液的肉棒直勾勾的杵在了刻晴眼前。 “呜——?!嫉....嫉妒....”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肉棒让刻晴几乎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定自己绝无可能战胜这样的巨物,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斗志,竟连闪躲的念头都不曾有过,任凭肉棒宣誓主权般将腥臭的液体涂抹自己那水嫩的脸颊上。“谁...谁会在意咕呜这种....恶心的味道——?” 若是此时有镜子刻晴就能看到自己那几乎与甘雨脸上如出一辙的痴态毫无说服力,仅仅给众人徒增笑尔罢了。 “如果想带这只雌畜走的话那就给我把这根被她肉穴弄脏的肉棒弄干净!这样很公平吧?” “呜...这样你就会放...放了甘雨吗?”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就可以了吗...?面前的男人肯定又会继续动什么歪心思,但只要在那之前赶快解决的话他也没法再说什么了吧...?虽然嘴上似乎还在确认着条件,但刻晴几乎已经将脸完全贴了上去,但在舌尖几乎要舔到那不断冒出汁液的龟头时,却被壮汉一把扯住了发梢无法前挪半分。 “喂喂,明明只是让你弄干净而已,正常人会选择一言不发就直接舔上来吗?” “咕...?”男人戏谑的话语一时间让刻晴羞愧万分,一时被欲望冲昏头脑,差点做出会被抓住把柄的事情。 “就是嘛,即使是为了甘雨,也不能这么着急吧~”一旁松开刻晴身体的荧舔吮着她脸颊上低落下来的汁液轻声说道,“想要作为大家楷模的玉衡星~更需要注重[礼仪]吧?” “是~?不注意可不行啊?,非常抱歉~请...请让玉衡星刻晴~用这不成器的口穴来清理您的肉棒吧?~”没错....!这只是为了甘雨才不得不做的~?这个空...空有这样雄伟肉棒的蠢货一下子就被我骗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滑稽的刻晴妩媚的吐出舌头跪在男人胯下,以如今心目中最为符合玉衡星[礼仪]的口吻说出了极尽谄媚的话语,似乎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这样一定就无可挑剔~再有一会我就摆平这个邪恶的肉棒了...!甘雨...再坚持一会就好了~?在那之前....只是稍微享受一会也没有关系吧? 第4章 在常识修改中把自己贱卖成母猪便器的天权凝光将整座璃月港拖入了沉沦的深渊 在高空中与浮云作伴的群玉阁总会比璃月港更早的迎来日出,身为掌管璃月的天权星,凝光早已习惯比这个国家更早的进入工作状态,以不愧于天权之名的尊仪让璃月保持着那份让整个提瓦特都为之动容的繁盛景象。 可当她与往常一样睁开眼眸从床上坐起身来时,却感到了一阵强烈的疲惫感,是因为最近太勉强自己了吗?虽说自从总务司彻底接管璃月以来,无论是商贸还是政要,每天要处理的事务都堆积如山,可自己应该有好好管理身体的状态才对......或许该给自己适当安排些假期了,让自己放慢脚步审视周遭的过往,一定会有新的收获吧。正当凝光一边更衣一边思索着歇息的去处时,却在勒紧腰身时被胸口的布料从乳头划过所传来的异样刺激感让全身都为之一颤,小腿一时失去知觉险些跌倒下去,不禁下意识发出些许呻吟。 “咕呜...?!?”被挑逗起情欲的凝光将注意力全然集中到了自己胸前那对比印象中更加丰硕的胸部上,这时才发现原本将上身完全遮挡起来的华美衣着被裁去了大半,呼之欲出的乳肉将胸前残留的衣物撑至极限,几乎能透过那奢华纤细的布料看到若隐若现的肉色,而无从顾及的侧乳则被从中挤了出来,连带着散发出雌性魅力的腋下一并暴露在了空气中,小腹处也被裁出了暗示子宫形状的淫靡图案,透肉的旗袍下摆更是将两腿间真空的白虎雌穴毫无遮拦的裸露在外。这样的穿着即使以含蓄的说法也显得过于淫靡,但潜意识中却认定这便是自己平日穿着,在凝光思索着这不知由来的违和感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凝光大人,有客人到了。”在敲响了三声后,秘书装扮的少女在凝光的许可下走进门来,恭敬的请了个安。 “知道了,还请让他稍作休息,我随后就到。”看到自己面前的小秘书对自己的打扮没有做出任何惊讶的反应,不免让凝光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可既然有外宾来访,稍微谨慎些也不无道理,这般考量的天权再次开了口,“百识你觉得我今天的打扮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只见被称作百识的少女此时双眼放光般的看向了凝光,原本低下的目光此刻毫不掩盖的在凝光身上游荡起来,不时还发出些许痴笑。 “怎么会奇怪呢!凝光大人还是同往常一样动人~不...应该说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还要迷人才对!这般曼妙可口的肉体一定会让所有人为之青睐~” “这样吗...?既然如此我也不多想了....” 可当百识的目光投向凝光的股间时突然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惊呼起来,“凝光大人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诶...?果然是有哪里不太正常吗...现在还是先...咕噫——?!?”正当凝光在混乱的思绪中勉强梳理情报时,百识从一旁的抽屉中挑出了一根超过二十厘米的振动棒快步绕到了凝光的身后,掀起了遮盖着一对紧致翘臀的后摆,将涂满了润滑液的振动棒不由分说的撑开了被臀肉夹紧的尻穴,让完全没有准备的凝光一瞬间如同触电般绷直了身子发出了下流的媚叫声。 “咕噢噢噢——?”尺寸夸张的振动棒却意外的没有任何阻碍的就被尻穴吸了进去,仿佛身体已经记住了尺寸般将用肠道紧紧裹住了振动棒将大半的棒身没入其中,并随着温润的肉壁,将快感蔓延至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几近吹潮的渗出大量淫水。若不是百识在一旁搀扶,一定已经像个娼妇般难看的瘫倒在了地上,发出下贱的呻吟。 “如果不能在男人面前随时随地保持雌穴的湿润可是很失礼的,凝光大人不是一直这样教导我们吗?”像是觉得自己帮上了忙想要得到夸奖的小狗般,百识一脸乖巧的望着满脸痴态的凝光眨巴着眼睛。 “是...是这样呢...?真是多亏了百识。”不曾存在的记忆不自觉的被刻进了大脑,自己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要是在访客前失态就有失天权之名了,百识可真是帮了大忙。 “客人已经恭候多时,凝光大人我就先退下了~”凝光迈着踉跄的步伐在百识的引领下一路艰难的行走在群玉阁内,下体的异物让身体每前进一步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凝光的意识,甚至让她无暇询问客人的身份。平日的访客多半会在总务司进行,即使是私人的会面通常也会安排在新月轩这样的场所,可不知为何凝光却潜意识中对能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群玉阁的客人没有一点疑问,即使偶然产生怀疑的念头都会被强硬的阻断思绪,并还以成倍的快感让大脑沉沦其中无暇他顾,在这样循环往复的刺激中来到了会客厅的时候,已经在自己身后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由淫水连成的水渍。 “那只母猪还没到吗?竟然敢让我们等这么久。” “药物的催眠效果还不够显著,但事到如今已经落在我们手上的那只母猪离彻底沦陷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在那之前不是还有这只上好的飞机杯可以随便用吗~给我把肉穴撑开母猪!” “齁噢噢~?可以使用母猪刻晴的便器雌穴非常荣幸噢噢噢——?请~请把雌畜当做飞机杯随意注入主人尊贵的精液吧~??”仅仅只是站在门前,凝光就听到了从屋内传来的放荡呻吟声,丝毫不加掩饰的熟悉声音不断吐露着下贱的话语,让她更加无法忍耐的夹紧了不断渗出淫水的双腿。 刻晴...怎么会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来?难道是他们刚刚说的药物催眠...?最坏的情况不能排除自己也已经被影响了的可能性...这样下去不妙啊,趁自己还能维持意识的间隙应该先逃离这里才对...! 过于超出常识的对话让凝光一时间竟恢复了些许理智,可正当她想逃走的刹那,却发现自己那一路上被不断刺激着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在刻晴那愈演愈烈的媚叫声中不能自拔的发情了起来,回过神时瘫软的双腿已经倚靠在了门前无法挪开半步,即使拼命挪动身体也仅仅只是让身体在与木门的摩擦中迸发出更加强烈的快感,使意识进一步的沉溺其中,秀长的手指也不自觉的配合着震动棒的频率拨弄起了雌穴。 “呜哦哦?刻晴那家伙竟然能发出那样下贱的呻吟也太色情了~一点身为璃月七星的自觉都没有吗...!”数落着刻晴的淫行同时,凝光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身体愈发兴奋了起来,自己才不是单纯的想要高潮~只是让身体的快感完全释放出来的话,就能更方便的逃跑了...!对~自己和房间里那只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母猪是有本质区别的才对!像是说服了自己一样,凝光的动作变得大胆了起来,原本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也逐渐放肆,不知不觉中便将逃走的想法抛诸脑后,一次又一次的将意识送上高潮。 “去了~又要去了噢噢噢——!!?”伴随着凝光那已经有些脱力的呻吟声,她倚靠在门口的身体向前挺成夸张的弓形,下体溅出的淫水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圈淫靡的水雾,连插入尻穴的振动棒都在冲击中被挤出了体内,但即便如此程度的吹潮也没让凝光产生罢手的念头,依旧没有停下搓弄阴蒂的手指。 不够...还是不够...为什么身体还是无法得到满足...只有刻晴一个人爽成那样也太狡猾了...!不绝于耳的肉棒抽插声让凝光愈发急躁起来,竟也幻想起了那让身为玉衡星也为之癫狂的粗壮肉棒,想要推开房门加入其中,肉棒...如果能有肉棒的话.... “咕呜——?!?”可没等凝光行动,房门便被从内侧猛的打开,让一时间失去重心的凝光栽倒在了屋内,散乱的衣服与自慰时的夸张痴态一并暴露在了众人面前,发出了略带惊恐的呻吟。 “门口一直吵吵闹闹的,原来是凝光大人一直躲在这里吗?”夜兰穿着一身被特意裁去私密部位布料的深蓝色皮衣一脸鄙夷的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天权星,嘴角挂着还未舔弄干净的精液与阴毛,眼神中只有嘲弄的意味。 “夜兰...?你不是去调查....” 夜兰那和往常一样略带调侃的语调瞬间吸引了凝光的注意,可当她想要进一步追问现状时却在看到夜兰那身有如娼妇的打扮后一时失语,不仅在像是为了献媚雄性般特地露出的胸部与雌穴上穿上了显眼的银环,还在腰间与大腿上挂上了一圈圈沉甸甸满载精液的避孕套,原本华丽的耳坠也被换成了肉棒的形状伴随着夜兰的话语在空中摇摆起来。 “正是因为主人出手相助我们才能顺利完成任务,为了报答主人,刻晴大人和我都自愿成为愚人众的母猪肉便器~几天前才在凝光大人的许可下将群玉阁当做愚人众可以随意使用的免费娼馆吧?” “是这...这样吗?”原本想要反驳的话语在吸入了屋内弥漫的粉色雾气后在脑中扭成一团乱麻,仅仅如同人偶般做出了机械的应答,朦胧的印象中似乎想起几天前刻晴与夜兰一同带着愚人众出现在了这里...可那之后的记忆却像是被浓雾掩盖起来一样模糊不清,那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说来虽然刚看到的时候有被吓到,但既然说是她们自愿成为肉便器也没有什么追究的必要了..... “真是抱歉,让客人们看到了不成体统的样子~”凝光略显羞愧的站起身来,强忍着媚意用颤抖着的声音回应道。自己竟然在访客面前自慰个不停,也太不像样了。 “对于你们这样长着一对无用赘肉随随便便就会高潮个不停的单细胞雌畜来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愚人众打扮的男人站到夜兰身旁一把捏住了她那暴露在外的翘乳,将五根手指完全陷进了乳肉中,引得这只母猪发出了下流的叫声。 “是...非常感谢您的理解~”竟然这么轻易就原谅了做出这等失礼事情的自己,如果是这样宽宏大量的人,刻晴他们会想要成为他们的肉便器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丝毫没有诧异愚人众为何会出现在群玉阁的凝光心中却对他们发自内心的感到感激。 “看起来剂量的增加还是很有效果啊~这只母猪好像脑子也差不多坏掉了,今天就让这只母猪明白下自己的立场吧!”一旁刚刚被中出了一发的刻晴像是知道会谈将要开始了般,识趣的转头跪坐在了男人的胯下,将沾满精液的肉棒含入自己的口穴中做起了清洁口交。 “今天各位大人要商议的事情是...?”虽然是自己的主场,凝光却自觉的坐在了末席的座位上,游离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坐在最上座的愚人众干部胯下那根在被刻晴反复舔弄着的粗壮肉棒,刚才自己为何会有想要逃跑的念头呢,想要从拥有这样充满雄性魅力肉棒的男人身旁逃走,对于雌性来说也太奇怪了~ 仅仅只是听着刻晴吸吮肉棒的下流声响,凝光下体渗出的淫水就已经几乎将凳子浸湿,若非顾及着正式的场合,或许就当场自慰了起来。欣赏着凝光那滑稽的姿态,众人都投以了讥讽与鄙夷的目光。 “比起正事,凝光大人不如先喝杯茶?一路下来损失了不少水分吧~” 不等凝光回应,一杯浓郁到让她窒息的白浊冒着热腾的浊气被夜兰端到了桌上,粘稠的精液里还能看到少许阴毛混入其中。 “这样上好的精茶非常荣幸...!”像是看到平日都舍不得享用的珍品般,凝光郑重的端起了茶杯,小口吞咽起来,细细品味着精液划过舌尖的口感,在腔肉中来回翻搅的腥臭气味让凝光仅仅只是被精液填满了食道就陷入了不能自己的高潮之中,即使将杯中的精液喝光也还是意犹未尽的舔吮着杯底残存的精垢,久久未能停下。 “看来我们的天权星大人还是没有尽兴的样子啊,那就给她再来一份加餐吧~”几个撸动着肉棒的男人在凝光四周围上了半圈,将更加滚烫新鲜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她的脸颊与发梢上,形成了一副极其淫靡的妆花。 “呜唔...?非常感谢各位的厚爱~”潜意识中将精液视作珍宝的凝光自然而然将其视作了最为奢华的妆容,只是舔吮了流落到嘴边的些许后便舍不得再多擦拭,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到乳头在吞咽中凸起了明显的形状,心中还不免担心起了对方会提出什么要求作为如此厚礼的回报。 “不必这么紧张,今天来见天权星只是为了一桩生意而已,不会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像是看出了凝光的顾虑,为首的愚人众笑着站起身来,将一脸不舍的刻晴甩到了一旁的地板上,缓缓向凝光走来。 “生意...大人是看上了我这里什么东西吗?”听到生意的字眼,凝光的眼神随即锐利了起来,若非是满脸残留的腥臭精液,还有了些许往日的神采,可如今这般淫靡的妆容仅仅是给众人徒增了几分笑料罢了。 “我看上的东西就是这只从进门起就发情个不停却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的母猪啊~”站到凝光身旁的男人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向上翻起望向自己,将那张还在故作矜持的白嫩脸颊强硬的揉作一团,让其瞬间化作了一副符合母猪身份的阿嘿颜模样。接着毫不客气的用仿佛要将其扯断般的力度捏住了胸前凸起的下贱乳头,让凝光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声,“果然没有看走眼,以母猪的标准来看真是个极品飞机杯呢,看来有进一步验货的价值啊~” “呜哦哦....?是~感谢夸奖~?”原来只是在验货吗...?虽然刚开始有被强硬的动作吓到,但想到自己正在被当做商品打量的瞬间,身为璃月最富盛名商人的凝光便在潜意识中便萌生了要把自己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念头,向前微微挺起了胸部陪以谄媚的笑容,以方便男人把玩。 “只是这样可不够啊~凝光大人应该向客人尽可能的展示自己身为母猪的魅力才行吧?”不知何时蹲坐在身后的夜兰搂住了凝光的脖子舔了舔悬挂在她耳边的精液,以妩媚的声音轻声诉说的同时扯了扯凝光的衣领。 “是...是呢...非常抱歉...!还请客官大人尽情欣赏母猪下贱的模样~?”将商品的优势最大限度的告诉客人,自己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深感愧疚的凝光在男人的准许后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双手抱在脑后岔开双腿以螃蟹般的滑稽姿势半蹲在了众人面前。 “竟然把这样一对下贱的爆乳藏在衣服里真是暴殄天物啊,这样不就没法让别人知道你这只母猪的本性了吗?”对准那对在胸前随着呼吸上下摆动的淫靡乳肉,男人举起粗壮的胳膊狠狠的扇去。 “咕齁哦哦哦——?!?”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声响,凝光胸前的一对骚贱爆乳如同水袋般在空中荡漾起带着残影的涟漪,让她在雄性那绝对的支配力量下发出了丢人的呻吟。而原本就已经凸起的乳头更是勃起到了指结的大小,紧绷到极限的下体更是溅出了一道几米高的淫水,让身前全都泛起了一片淫靡的水雾。 “以后无论在哪都要把奶子给我露出来啊母猪!这才是身为璃月七星该有的仪容吧~” “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非常抱歉,母猪会好好反省的噢噢噢?”明明还没有将自己买下来,却愿意这般耐心的教导自己身为母猪的礼仪,这样热情友善的客人让凝光感到有些无地自容,暗自将预期的价码又调低了几成。 “不过有身为母猪的自知之明是非常可贵的加分项呢,姑且就听听你的报价吧~” “非常感谢夸奖~?大人应该也有所耳闻...以母猪身为天权星的地位与身价,即使谦虚的来说也定能价值千亿的摩拉,如今仅仅收取七十...不...五十亿摩拉,想必是个很公道的价格了吧~”认为自己已经展现出十足诚意的凝光一副略显得意表情看着面前的男人,浑身每一处雌肉无不期待着下一秒就雌伏在男人脚下,却没有注意到周遭的众人都投来了对自己这只即将迎来人生末路的下等母猪戏谑讥讽的目光。 “哦~五十亿摩拉吗?那就让我先来试试究竟有没有与之相称的价值吧!”男人强忍着笑意以榨乳的姿势双手同时捏住了凝光那对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翘挺的乳肉,并用指尖死死掐住了勃起的粉色乳头,丝毫没有顾及她想法的意思猛的向下扯动,使得一阵凝光过去从未体验过的雌性快感透过脊髓蔓延开来,如同电流般毫无抵抗之力的传遍全身,本就在快感中不断张合的雌穴超乎寻常的紧缩起来,有如坏掉的花洒一样迸发出了大量的淫水,让这只有着淫熟肉体的下贱雌畜弓起紧绷的身板,迎来了远超过往的盛大吹潮。方才许久的自慰都无法满足的身体仅由男人随着的玩弄乳头就轻易达到了极致高潮的事实,让凝光在深刻明白了自己身为雌性与男人间本质的差距,生来就已经注定了要成为一只母猪的同时,子宫转瞬间便做好了一副准备受孕般的姿态迅速沉了下来。 “这样就不行了吗?没得到主人允许就自顾自高潮个不停,果然也是个无可救药的杂鱼母猪啊~” “呜噢噢噢噢齁噫——?作为母猪却比主人更先高潮非常抱歉——”夸张的吹潮持续了数分钟才最终迎来停歇,沉浸在余韵中无法自拔的熟美少女像是泄气的气球般瘫跪在了地板上,脸颊恰好落到了男人胯部的位置满脸迷离的喘着粗气,全部的注意都被眼前那根沾满了刻晴唾液,散发出浓稠雄性气味的粗壮肉棒所吸引,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搏动着的龟头咽下了一口口水。 看到刚刚还在侃侃而谈自己尊贵身份的天权凝光如今全然一副下贱表情跪倒在自己胯下,几乎将脸贴上肉棒的模样,让男人在一阵轻蔑的嘲笑声中犹然升起了一阵征服的满足感,用了按住了凝光的头顶,把棒身抵在了她那白嫩泛红的脸颊上摩擦起来,炙热的触感下湿稠的先走汁从马眼处缓缓溢出,随着肉棒的挪动将这张本就被精液涂满的俊俏面容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再次沾染上更加浓厚的腥臭气味才作罢。 完全沉溺在这淫靡气味淫靡无法自拔的雌畜每次呼吸都给大脑带来无法忍耐的酥麻快感,不断在眼前浮现出之前刻晴一脸痴迷舔吮肉棒的下贱模样,无法克制的舔弄起了棒身,竭尽所能作为一只雌畜讨好着眼前的男人。 “看到鸡巴就自顾自凑上来的发情模样和那边那只紫色的母猪真是如出一辙啊,这就是璃月七星的选拔标准吗~” “呜唔....!齁噢噢~?” “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吗?老子的鸡巴可不是你这母猪的自慰器,给我摆正态度好好认清自己做为飞机杯的身份啊!” 沉浸在肉棒味道中的凝光突然被男人握住棒身狠狠扭动腰部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她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极为明显的红色印记,甚至能辨认出肉棒的形状。 “齁噫——?!非常抱歉~母猪明明只是个泄欲飞机杯竟然胆敢无视主人的话!?”将一切都视作生意洽谈中必要环节的凝光,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脸上的谄媚笑意却依旧不降反增,发自心底的讨好着面前这位仅仅将自己视作玩物的男人。 “我可还没有决定要买下你这母猪,不要在那擅自叫主人啊,想要向那边两只母猪一样成为我的肉便器的话,就再展现一下自己身为鸡巴套子的价值吧!”男人重新抓住了凝光的发梢,将龟头的前半直接突入了她那微张的红唇中。 “是~?母猪的口穴就是鸡巴套子~请尽情享用母猪咕啾——!!噗噢噢噢咕唔....咕啾...呜滋...”没有等凝光说完,有如她手臂般粗壮的肉棒就完全撑开了那湿润丰盈的口穴双唇,一口气将全部的棒身没入了喉穴深处,不由分说的顶在了肉腔的雌肉上。 肉棒特有的腥臭气味混杂着刻晴唾液的味道一并在口中回荡开来,与肉棒带来的窒息感相互重叠几乎让凝光的大脑都变得模糊了起来,仅仅依靠着商人的觉悟维持着意识,一定要让主人发觉自己身为母猪的潜质才行,这样想着的凝光艰难的扭动起了舌尖。 除了群玉阁中最为奢华的食材所精心烹饪出的美味菜肴,璃月中恐怕也不会有人可以想到贵为天权的凝光用那张娇润的嫩唇享用除此以外的东西,可正是这样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天权之花,如今正以一副毫不避讳的下贱模样舔吮侍奉着面前这根散发着咸湿臭味的粗大肉棒,常人难得一见的红润舌尖如今仅仅化作了男人胯下的垢物清除机,无论是马眼处残留的精斑,还是冠状沟中隐藏的垢物,都在这位璃月最为尊贵的女人嘴中如同佳酿般反复咀嚼品味,并一同吞入了娇贵的胃袋中。接着利用腔肉中分泌出的唾液用舌尖均匀的涂抹在粗壮灼热的棒身上,在将其舔吮干净闪着剔透光亮的同时更为方便的享用自己的喉穴。 “明明是第一次口交却像个站街女一样熟练,果然璃月的婊子都是群生来除了充当男人鸡巴套子以外一无是处的母猪吧?”像是被这只母猪的骚贱模样完全惹起了性质,男人如同肏弄雌穴般飞快扭动起了腰部,让壮实的棒身一次次插进喉穴深处翻搅出激烈的水花声,甚至不时能在她的喉间看见凸起的龟头轮廓。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凝光未曾开发的喉穴紧紧的收缩起来,严实的包裹住了肉棒的每一寸棒身,即便是青筋处细微的凸起也在肉壁中映衬了出来,宛如一个量身打造的口穴飞机杯,让男人的肉棒在严实紧致深喉抽插中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粗旷的驱使着胯下那对沉淀的睾丸来回甩动在凝光粉嫩的脸颊上啪啪作响。 “呜啾...?是~能作为主...客人呜咕的鸡巴套子储存精液咕啾...就是母猪最大的荣幸~?”听到了男人肯定了自己作为母猪的价值,凝光一脸欣喜的在吞咽肉棒的同时说出了充满雌伏意味的下贱话语,更加卖力的吸吮了起来,遵照着身为雌性的本能给予男人那充满雄性魅力的粗大肉棒全方位的真空口穴侍奉。 “说的一点没错,明明不过是头母猪却想要插手国家政务,不知好歹也要有个限度啊!作为人类以下的雌畜便器,只要用你那身除了向肉棒献媚以外毫无用处的下贱雌肉考虑怎么取悦男人就够了!”在口穴中的肉棒明显膨胀了一圈后,男人伸手将凝光那张令人垂涎的绝美容颜毫无怜惜的按进了自己胯下浓密的阴毛中,在欣赏着她那因窒息而发出的滑稽呻吟之余愉悦的继续开口道,“接下来就用你这口穴先让我射上一发再说吧!” “咕呜呜呜呜——?!?等...呜唔——!!”过于强烈的窒息感让凝光原本迷离的瞳孔猛的翻白,身体如同溺水般挣扎起来,却在男人压倒性的暴力面前如同雏鸟般毫无反抗的余地,仅仅持续了一会双手便如同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了下来,宛如没有生气的飞机杯般被男人蛮横的抽插着口穴,若非能听到些许的呜咽声,都使让人以为这只雌畜已经失去了意识。完全阻隔了空气的棒身让凝光在意识朦胧之际深深明白了身为雌畜的弱小。即使快要窒息也毫不在意的粗暴使用着人家的喉穴,仅仅将自己作为廉价的泄欲飞机杯随意把玩,遇到这样充满男子气概的优秀雄性,自己不是只能选择跪倒在脚下成为他的飞机杯了吗? “要射了母猪——!给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去!” “咕呜呕?....齁呜...咕噜...咕....?”随着肉棒在口穴中撑至极限,肉腔中的每一寸淫肉都与肉棒紧紧相拥在一起,在男人的一阵低吼声中,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一瞬间便涌入了凝光纤细的食道,将胃袋完全灌满了白浊,巨大的冲击让凝光也同时迎来了夸张的吹潮,可即便如此喷涌的精液也依旧没有停下,在食道不堪重负的刹那便逆流而出,让凝光的脸颊一时间因为精液滑稽的鼓胀起来,甚至来不及下咽便从嘴角与鼻子中喷溅出来,迎来了众多围观者的一阵耻笑。 “不是说了要好好吞下去吗,我可没有闲钱收留一只废物母猪啊!”直到男人按着凝光的脑袋将肉棒从还在下意识吸吮肉棒的口穴中抽出为止,持续数分钟之久的射精让凝光的脚下已经被喷涌而出的精液与淫水堆积成了一滩厚实的水洼,散发出腥臭淫靡的气息。 “是这样没用的母猪非常抱歉?,请...请不要放弃母猪....请..咕呜——?!” “有时间在这废话不如给我把地上的精液给舔干净啊母猪!”男人一把打断了凝光的谄媚的话语,将她的脸颊猛的淹没在了地板上的精液中。 “不舔的快一点说不定会窒息的吧?” “被精液溺死是什么滑稽的死法啊~不过也和这只母猪正相配就是了!哈哈哈哈~” “咕哦哦噢噢?咕齁——咕噜...呕唔....”在众人戏谑的嘲弄声中极为勉强的以不会让自己溺死的速度将精液吞咽到让鼻腔露出来的地步后,凝光才使自己获得了片刻的喘息,“母猪会好好舔干净的?,还请...还请主人再考虑片刻~” “明明都说天权星是商界的奇才,竟然连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吗?还请说你那少的可怜的脑容量已经被鸡巴的味道填满了?” “诶...?” 在凝光正面露疑惑的间隙,男人绕到了凝光身后那高高翘起的肉臀前,狠狠捏住了一侧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咕噫————?!?母...母猪不知道...”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击打响声,凝光也止不住的呻吟起来,若非是不敢怠慢的继续舔吮着满地的精液,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感几近让身体整个瘫软下去。 “无论多么昂贵的商品,最终的价值也只取决于卖方最低的心理预期啊~那就让你这只迟钝的母猪用身体好好体会一下,自己这不过是充当泄欲飞机杯的下贱肉体,究竟是多么的廉价可笑吧!” “等....如果现在插进来的话...?身体会变得齁噢噢噢——!!”没给凝光喘息的机会,男人用那双爆满青筋的结实手臂钳住了她那翘起的臀肉,向两侧用力掰开,然后将那根粗壮翘挺的炙热肉棒抵在了凝光因剧烈高潮而不断张合着的红润尻穴前,接着猛的挺直腰杆,将整根肉棒毫不留情的插进了尻穴深处,如同打桩机般的抽插起来。 “虽说是初次开苞的尻穴,却一口气就吞下了整个鸡巴,你这只母猪每天都有在为了成为优秀的鸡巴套子而努力嘛~”男人愉悦的回忆起在这近一周的药物调教下,他们让凝光在潜意识中将成为更加优秀的榨精母猪作为每日必修的常识刻在脑内,并深以此为荣。 “是~?为了随时随地能成为主人们宣泄性欲的飞机杯,母猪凝光每天都没有忘记扩张尻穴噢噢噢?去了——又要去了噫——!!”高潮带来的紧缩感让凝光本就紧致的尻穴更是死死缠住了棒身,在近似真空的吸力中不断吸吮着马眼,溅出一道道下流的淫水声,即便只是尻穴的第一次交尾,可这份与玩具完全不同的温度与活力,让她彻底臣服在了这犯规的快感中,下意识的扭动起了腰部,想要给予男人更加优质的侍奉体验。 “区区一个被老子的鸡巴插进去就高潮个不停的下等雌畜,竟然真的以为有资格和我谈价钱吗?作为鸡巴套子只需要在男人想清理鸡巴的时候张开口穴,翘起肉臀就可以了,听明白了吗母猪!”像是要惩戒这只雌畜的无礼行径般,男人恶狠狠的在她水嫩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通红的掌印。 “齁噢噢噫——?!?是这样不识好歹的母猪非常抱歉噢噢,作为对...对母猪的惩罚~?请主人随意使用凝光的免费便穴到尽兴为止吧——!!?” “那种事情对你这种下贱母猪来说根本就是奖励吧!”即使男人嘴上骂着,却依旧用力钳住了凝光的肉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在感受到肉棒忍耐到极限的瞬间,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这只雌畜的臀肉上,让巨量的白浊在肉壁的绞缚感中爆发出来,不由分说的灌满了凝光的肠道,用无可附加的快感将这只雌畜的意识送上绝顶的高潮! “去了~?又要被大肉棒中出到高潮了齁噫噫咿——!”即使已经高潮到失神,凝光那还在不断散发着雌畜气味的淫靡肉体依然因为体内精液的余温而缓缓颤动,不时发出下贱的呻吟,而当那仿佛精力永远不会耗尽的肉棒将沾满精液的龟头按压在她那勃起的阴蒂上时,更让这只母猪的身体如同一道电流涌过般紧绷起来,又~又要被大肉棒侵犯了?,只是尻穴就已经高潮到这种程度了,如果被这根犯规般的肉棒直接插进雌穴的话,一定会成为连意识都无法维持的最下等雌畜吧~?在这样压倒性的力量面前,自己无论积累了多少财富与名望都显得滑稽可笑,在生作雌性的那一刻起,就绝对不可能有赢过男人的可能啊~ “进...雄伟的肉棒要进来了~?请主人在这里收下母猪的处女吧~”凝光用手撑开了阴唇上下扭动着肉臀,让滚烫的龟头在雌肉间摩擦起来,可就在她想要进一步用雌穴吞入棒身时却被男人牢牢钳住了臀肉。 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让身体移动分毫,始终与散发出腥臭气味的暗红色龟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让凝光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身体发出了谄媚的悲鸣,“无论是飞机杯还是肉便器,母猪什么都会做的...!?再这样下去的话脑子会坏掉的~快点将主人的大肉棒....咕噫——?!” “不要搞错了啊母猪!既然是有求于我的话,就给我再拿出点诚意来啊——”男人从身后跨坐在了凝光淫靡丰硕的肉臀上,猛的将她向后张望着的侧脸按在了地板上溅起一圈水花,“除了这具下贱的肉体外,无论身为天权星的权力还是这座群玉阁,把你这只母猪过去人生中所得到的一切地位和财富全到交出来,我便会让你在直到坏掉前的每一天中都像这样被无数的男人踩在脚下,成为最低贱的雌畜飞机杯,即使已经被肏到失去意识也会一遍一遍的用肉棒填满你的肉穴,无论怎么求饶都不会停下!” “去了~要去了噢噢噫——?能使用母猪的飞机杯雌穴处理主人的性欲非常感谢——”原本瘫在地上昏阙过去的刻晴被身高超过2米的愚人众士兵攥在手中,像是飞机杯般的在肉棒上来回套弄着,每一次抽插都在雌畜下贱到极致的呻吟声中将小腹撑起清晰的龟头轮廓。如同为了进一步刺激凝光一般,一旁同样陷入发情不断自慰着的夜兰很快便在一众男人的围绕下被同时插入了三穴,让室内回荡起了此起彼伏的浪叫声。 “什么都可以?母猪的一切,璃月的一切全都会交给主人,在主人玩腻之前,请将母猪变成主人即插即用的雌畜飞机杯吧~?” 原本还对于将璃月一切权力交由愚人众留有一丝芥蒂的凝光在看到二人被当做飞机杯般使用时的幸福表情后彻底放弃了抵抗。被男人当做母猪踩在脚下,这一定就是身为雌性最为幸福的结局了~只要看到主人这样雄伟的肉棒后,璃月的雌性都会理解自己的决定吧~? “那么就在这份契约上签字后和你那毫无价值的人生说再见吧,在璃月这是非常重要的程序吧?” “是~?可以让母猪成为主人的飞机杯非常感谢~”面对罗列着诸多不平等条款的契约,过人的记忆力让凝光仅仅扫过一眼就将契约的内容刻在了脑内,毫不犹豫的在落款处留下了自己的签名与唇印,放弃了自己身为天权星所拥有的一切,随即全身的每一处神经都期待着肉棒的幸临而颤抖起来,化作一道道充满雌性气味的淫水从雌穴中溅出,让淫靡的水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样一来契约已成,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为止尽情的取悦我们吧母猪!” “是~母猪一定会作为忠诚的肉便器全心全意的效忠于主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无论身心都将是主人的所有物~” “政商两界高层对你感兴趣的人一定不少吧,用你这只母猪的身体作为见面礼的话,一定有不少人愿意和愚人众保持友好关系吧?” 虽然做了许久的铺垫,但显然眼前的这只雌畜才是愚人众们在璃月最为关键的目标,无论是摩拉还是权柄,这只落到此般凄惨下场的母猪都会给他们带来彻底掌控璃月的最后一把钥匙。 “主人需要的话~无论是什么人母猪都会毫不犹豫敞开双腿的~所以?在那之前~请给母猪肉棒奖励....呜——!?”当声音愈发颤抖的凝光以谄媚的语气再次乞求着男人的肉棒时,却被站起身来的男人一脚踩在了头顶,向对待垃圾般态度狠狠撵了起来。 “作为见面礼的飞机杯当然是处更有价值啊?明明做到了璃月的天权星却连这样道理都不明白吗?果然是除了做鸡巴套子外毫无价值的废物雌畜啊!” “哈呜....?!可...那...那种事情....” “不过是个毫无人权的低贱飞机杯,竟然还想提出异议吗?还真是缺乏教养。” “没...没有那种事情,身为主人的飞机杯竟敢有所非议真的.....非常抱歉!”即使只是些许的抱怨,可忤逆主人的行为还是让这只雌畜迅速冷静了下来,惶恐的将额头死死贴在地面上任凭男人踩在脚下蹂躏。 “看来还是需要好好教育一下身为母猪的礼仪啊,让你切身体会一下违逆主人的下场!”略微摆出了一副思考的态势后,男人坏笑着松开了脚,拽着凝光银白色的秀发将上身扯了起来,接着在耳垂边轻声说道,“在你这只母猪彻底明白自己的立场前,一次也不可能让你高潮的哦~” “咕...是~母猪会....好好反省的~?”深感自己做出了极为荒谬行径的雌畜不敢再有半点微词,但想到身体不知何时才能再次体会到高潮的快感,谄媚的笑容依旧显得僵硬了起来。即便被男人像是个腻味的飞机杯般随手甩在了一旁,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的摆出一副标准的土下座姿态跪在了地上。 “比起那种不听话的母猪~请主人填满雌畜的肉穴吧~?”看着曾经身为上司与同僚的凝光,夜兰与刻晴仅仅投以了一个轻蔑的眼神便无视了那无法得到宠幸的可怜母猪,快步爬到了男人的跟前,一边舔吮着男人肉棒上残留精液的同时扣弄着雌穴,最大限度的展示着身为雌畜便器臣服,随即开始了又一轮的交欢...... 第5章 在常识修改中沦为母猪娼妇的璃月婊子们在娼馆群玉阁中迎来人生的终末~ “咕呜~~!!呜啾....咕噜...咕啾....?” 原本仅是被三四人当做泄欲飞机杯按在墙边的轮奸随着申鹤那与冷冽外表形成鲜明反差的娇嗔呻吟愈发明显的从巷口传出,加入淫行的男人也变得多了起来,直到超过两位数的壮硕肉棒将浓稠的精液灌入了白发少女的雌穴后尽兴的抽出,浑身几乎被精液填满的申鹤才好容易撑着颤抖的身体从街头站起身来。 “能随便在路上使用这种极品的飞机杯母猪简直和做梦一样~就这样用老子的精液把你那便器子宫填满然后怀孕吧!” “是——!??诶...怀孕...?”被最后使用完自己雌穴的男人狠狠抽了肉臀一巴掌后,一脸痴态的少女条件反射般在一阵抽搐中应声作答,可却对[怀孕]一词感到了些许违和,下面被填满的话就会怀孕吗...记得师傅说过这种特别的事情应该要和意中人一起做的...?可用身体作为储精罐随意供人使用,明明该是身为雌畜便器的自己最为本分的工作才对...这份不知缘由的使命感仿佛刻在意识深处般不容少女有任何质疑。这类深入的思考从来不是少女的强项,正当申鹤在片刻的犹豫中踱步前进时,不远处的店铺传来了一阵略显粗暴的叫嚣声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从刚刚坐下开始就完全没有动静了!究竟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作为坊间颇负盛名的平价餐馆,无论是本地的常客还是外来的旅人都从不吝于对万民堂的称赞,即便常年隐居于山野的申鹤也从热衷于料理烹饪的师傅口中有所耳闻。 眼前显然有别璃月样貌的金发男子或许也是慕名而来游客吧?如此这般想到的申鹤没有选择视而不见,而是缓缓向男人走去。 [无论出于何种理由,品味美食这样庄重的时刻才不该被任何人打扰!] 在师傅耳濡目染的教诲中同样对食物抱有崇高敬意的申鹤自然不会对这位异乡男子的无礼行径坐视不理。 究竟该以怎样的方式说服他才好呢?习惯以暴力解决问题的申鹤竟已在不经意间握紧了拳头,若非被施加了不能伤害男性的暗示,男人现在已经倒地不起,矛盾的违和感让少女微微皱起眉头,一边斟酌着用词一边缓缓开口“我说......” “抱歉...!这边的菜很快就...等...等下....?!外面的客人还...噢噢噢~!!”像是听到客人的抱怨般从窗台探出了头的厨娘少女露出了一副略带歉意的笑颜用手艰难地撑着桌面,在身后一个壮硕身影愈的连番攻势下,不断晃动着胸前那对紧身黑丝包裹下的淫靡硕乳,在空中荡起阵阵涟漪,不断摩擦着少女早已勃起的乳头,让香菱止不住地颤抖着浑身下贱的雌肉。 “我可还没用够这便穴啊,作为一只飞机杯母猪别给我三心二意啊!”对香菱片刻的分神感到恼火的男人将整个手掌都陷进了胯下这只母猪的丰硕爆乳,死死掐住了那对在众人灼热的视线中愈发敏感的粉嫩乳头,随即加快了腰部的抽插。 过于粗暴的行径让少女连掩饰的余韵也无法维持完全将上身瘫在了窗沿,眼神中看不出一丝如同雌畜般发出了一阵淫靡至极的呻吟声,“齁噢噢噢去了~要去了噢噢噢——??” 伴随着大股白浊灌满了少女那完全雌伏的子宫内壁,香菱那原本微隆的小腹更加夸张的向外凸起了一圈,并从乳头溅出几道散发出香醇芬芳的乳汁,将黑丝完全浸湿成了若隐若现的透明状,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淫靡雾气,惹得在场的众人都在这放荡的氛围中躁动了起来。 “让我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你这婊子却在里面这么起劲的享受着鸡巴,少瞧不起人了啊!”瘫在窗台上的香菱被愤然暴起的壮硕男人从身前掐住她那探出窗外的脖子,让这只痴态尽显的雌畜原本淫靡的娇嗔在突如其来的暴行中变得嘶哑起来,眼眸近乎失神的向上翻白。可即便如此,少女的神情中也没有透露出一丝不悦,颤抖着近乎窒息的身体上扬起嘴角,露出一副讨好到谄媚的雌畜表情。 “咕呜....非...非常抱歉噢噢~?只...只是这边的客人还...” “在说什么啊?!明明是你这只废物母猪的失职,却打算把责任推到客人身上吗——!!”身后的壮汉显然没有给胯下的这只母猪分毫辩解的机会,在责骂中狠狠的加快了抽插雌穴的动作,翻搅起了腔肉内胀满的粘稠白浊,粗暴的拍打在宫口上发出一阵淫靡的水声,让香菱那身还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淫乱雌肉在令人发狂的快感中向后将身子弓至极限,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现...现在再继续的话...齁噢噢噢噢噢咿——!!??是~都是垃圾母猪的错才对,请尽情惩罚母猪那没用的飞机杯小穴吧~肉棒噢噢噢?要把子宫撑开了嘻咿——~~?” 察觉到男人没有放过自己的念头后,少女的眼中闪过了一瞬的慌乱,但在粗壮的肉棒填满雌穴的瞬间,香菱那姣好的面容便再次被下贱的阿嘿颜所取代,歪吐在外的香舌毫无矜持可言的飞溅出零星的唾液,浑身痴态尽显的雌肉散发出了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兴奋的雌性荷尔蒙。 “看来想让这只母猪好好回话还是得用肉棒才行啊!”面前的男人在香菱放荡的浪叫声中也完全没有了慢慢争论的兴致,伸手掏出了胯下鼓胀到极限的粗壮肉棒,趁着少女夸张的张开着口穴时双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壮硕的棒身毫不犹豫的插进了胯下那有如飞机杯般的口穴深处,配合着指尖的挤压,如同使用一次性飞机杯般肆意蹂躏着这只在如今璃月毫无人权可言的雌畜。 明明饭馆不是干这种事情的地方...这一路上也是...绝对有哪里不对劲吧...?正当申鹤在浅层意识中几乎要摆脱催眠带来的影响时,一阵闯入后厨的粗旷嗓音突然间阻断了她的思绪,将她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啊!?给我差不多一点!” “卯...卯师傅?!这...这只是...” 没错...这样才是常人该有的反应才对,果然并不只是自己觉得奇怪!在被称作卯师傅的中年男子大声呵斥后,两个正对胯下少女施以淫行的暴徒突然间没了声响,原本粗暴抽插着雌穴的粗壮肉棒维持着半截插入的状态被腔肉包裹其中,慌乱中竟在香菱的吸吮中一时无法拔出,仿佛完全没有预料到这般状况般,浑身冷汗直流的半张着嘴不知如何辩解。本还有些犹豫的的申鹤暗自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或许这也和师傅说璃月港的异样有所关联...!无论如何这个时候只要先制服那两个人问个清楚...... “使用飞机杯的时候给我离灶台远些啊,这样岂不是把厨房都搞得一团糟了,全被溅上精液的话就只能给这只母猪做饲料了啊!还不给我到外面去——” “是...说的也是啊~给卯师傅添麻烦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家这个飞机杯还真是好用啊~”略微的晃神后二人连忙将肉棒拔出,将香菱的身体从窗台随意的扔了下去,如同一摊烂泥般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瘫在了路边,颤抖着身子不停的从雌穴中溢出倒灌而出的精液,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念叨着精液与肉棒。 “诶...?”过于超出申鹤理解的对话让她一时间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怪诞荒淫的现实。 “是吧~我可每晚都要用这母猪的雌穴爽爽,可比她那婆娘舒服多了,也不枉我养到这么大~”简单清理了一下桌面后卯师傅从窗口望向了屋外的香菱,像是里所以当般的继续说道,“客人们爽够了就过来帮忙啊,别想着就这样偷懒啊!” “是...知...知道了,今天肯定...咕呜——?!?”甚至没等少女有片刻的喘息,眼馋已久的众人便一拥而上把香菱团团围住,将她身上残存的衣服扯得粉碎,在毫无怜惜的肆意揉捏起胸前那对还在冒出乳汁的巨乳同时,分别被捷足先登的二人分别将鼓胀的棒身插进了还渗着淫水的雌穴与口穴中,铆足干劲的抽插起来。 “果然这里的人都像愚人众说的那样收回了女人的人权啊,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那种事情怎么都好吧?璃月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啊~随时随地都有这么上流的婊子可以肏~” “喂,明明是我先来的吧?!” “开什么玩笑,刚刚都在屋子里爽了那么久该满足了,给我到后面排队去吧!” 完全没有将这只雌畜当做人来对待的众人在一阵讨价还价后连同瘫靠在地上的手足发梢也没放过,一并当做了手中套弄肉棒发泄兽欲的器具,伴随着香菱下贱的呻吟声将一道道白浊浇淋在了少女洁白红润的肌肤上,这番轮奸想来也会像往日一样,直到店铺打烊为止也不会停歇...... 在这骇人的乱象中四下望去,随处都能听见在街头放纵肉欲的男女浪叫声,让申鹤在先前催眠影响下变得空前敏感的身体也不禁起了反应,挺翘的乳头在胸前掀开了那可有可无的衣带,一对诱人的绝美爆乳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晃动起来,可生来情感单薄的清冷少女即使恢复了意识一时还未能理解身体的异样,即便想起不久之前自己也向眼前的少女这般被那滚烫的白浊灌满了体内也未能理解其中含义,虽说与不熟识的人过于亲密让自己有些不适,可那身体交融在一起的感觉回想起来也还是感到一阵没有由来的幸福感。 “这些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客气...!早知道璃月如今真像朋友说的那样就...”原先差点被申鹤叫住的异乡男人只是起身稍微晚了半拍就被蜂拥而至的人群挤在了身后,几秒钟的功夫人群中除了少女不时传出的呜咽声外就什么都不剩下了,正当男人想着今天报不了指望就此作罢时,转身却看到了眼前赫然站立着一位高挑的白发少女。 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少女冷峻凌冽的目光让男子慌乱中踏空了后退的脚跟,一屁股栽在了地上,视线也随之滑向了下方。这时男子才发现少女高挑的酮体上竟除了胸前连乳晕都无法遮挡的金边布料外竟只有一双除去增添情趣外毫无作用的黑丝手袋。 那对一眼望去绝对无法用手掌握住的淫靡爆乳即使没有衣服的塑型,也能看到其中挤压而出的深邃乳沟,而那有如指结般大小的粉嫩乳头也完全处于了勃起状态,借着路边的灯光甚至能感受到其中细小凸起的颗粒状质感。而在此之下,两瓣互相挤压着的高耸臀肉也在少女略微颤动的肉体间来回摇晃起来,并连同着纤细挺拔的腰间与胸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S形曲线。即使能从少女的眼神中读出危险的气息,可这般绝景中男人的视线几乎挪不开的看入了神,仿佛就算葬身于此也毫无怨言。 但男人的行为也并非全然无谋的愚行,少女那身高跷玉婷的完美雌肉上布满了才风干些许时间的精垢,丰硕的大腿上更是留着数不尽的“正”字,即使灯光灰暗,[下等雌畜]小腹处被精斑遮盖住的几个红色大字依旧能看出个大概,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她有着如此危险的眼神,但眼前的少女毫无疑问也像街上的其他母猪一样,是个看到肉棒就会就会自觉张开双腿的下贱婊子! “既然...那边一时半会都腾不出手,你这母猪就给我负起责任来啊!”死也不想放过眼前这只爆乳尤物的男人抱着必死的觉悟鼓足了勇气,掏出了胯下勃起到极致的肉棒,对着眼前的白发少女大声呵斥了起来。 “在说什么蠢话,需要我替教书先生教教你该如何和人打招呼吗,”在男人这般直白的辱骂中怒火中烧的申鹤仿佛要将方才所有的烦闷一并发泄出来般在眼角暴起了青筋,可在握紧拳头的一瞬间,肉棒散发出的腥臭气味竟让少女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随着气味的加重更是从股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了几道剔透的水痕,就连声音也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呜...?身体为什么...” “果...果然你这家伙也是一样的啊~”扑面而来的杀意让男人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般从背脊涌起阵阵凉意,可在确认自己还活着以后嘴角却夸张的上扬了起来,深呼吸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稳住了几乎要从胸口蹦出的心跳,接着像是鼓足精神般加速撸动了几下翘挺的肉棒,让身体回暖了些许, “明明只是个婊子而已不要给我蹬鼻子上脸啊!”感觉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眼看着面前扶靠在墙边连站立都难以维持的爆乳母猪随着身体的颤动剧烈摇晃着那对下贱至极的诱人爆乳时,连片刻的等候也不再有耐心,毫无顾忌的向前迈出了步伐。 可在男人脚跟着地的瞬间,与方才相比十倍有余的寒意直逼他的心头,这并非只是心理作用,刺骨的严寒连同男人的鞋底一并被冰封在了地上,原本在昨晚昏迷后不知所踪的神之眼再度从空无一物的发箍处闪耀起了青色的光芒,慢慢显现了形状,确定了眼前的无礼之徒绝无可能躲开这一击后,申鹤依靠着墙壁做着支撑将左腿呈一字向上抬起,用鞋跟对准男人的天灵盖狠狠砸了下去,让男人的在一阵头骨碎裂的悲鸣声中应声倒地,再无半点生命迹象! 原本该是这样才对.... “这种距离的话...!就算是这种状态也——!为...为什么会...?!”对方不过是个毫无力量可言的杂鱼而已,少女怀抱着一百二十分的杀意绝无可能出现任何纰漏,但申鹤的身体却在鞋跟快要触碰到男人的刹那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阻力停在了原地,分毫间的判断少女便发觉这力量的源头并非他人,而是自己潜意识中那曾坚信不疑的暗示,即使在恢复意识的当下也依旧发挥着作用,[绝...对不能伤害任何男性...],竟然这种时候....两天间几乎没有停歇的凌辱让申鹤再也无力维持神之眼的驱动,身体向墙上瘫倒上去,让男人一瞬间恢复了自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你这婊子似乎根本没有办法对我出手嘛~愚人众那帮人真是有一套啊,要不然我怎么说这么多有着神之眼的天选之子们都在这里给我们当随插随用的便器飞机杯啊!”恢复行动力的男人在发现这只母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自己加以伤害后放心大胆的一手抓住了申鹤高抬至半空的左脚腕,将她的身体以站立一字马的姿势按在了墙头,将胸前那对体积夸张的乳肉挤压在了墙壁上的石缝间,印出一道道通红的印记。 “难道你又是想做那种如同野兽般的行径吗...这等庸碌之举到底有何意义...”看着男人一脸饥渴的将胀红的壮实龟头抵在自己下体时,不再受药物催眠影响的申鹤没有了先前的谄媚之意,冷冷的看向身后那激动到略显滑稽的男人。 “不过是个飞机杯而已不要一副这么臭屁的模样啊——!!”在少女的注视下感到自己被轻视的男人恼羞成怒的举起巴掌对着申鹤那似乎仅仅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肥翘臀肉用力抽打了下去? “所以就算做这种事情也....齁噢噢噢咿——?!??”原本还在面无表情宣讲着陈词滥调的申鹤在臀肉被抽打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制颤抖了起来,通红的掌印让少女发出雌畜般下贱的呻吟声。平日里完全不足为惧的力道,却通过这身被深度改造过敏感度的雌肉给申鹤带来了有如电流涌过般的夸张快感...毫无抵抗余力的的从雌穴中溅出了一道淫靡的水花,“怎...怎么可能有这种不讲道理的感觉...师傅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噢噢噢~??这...究竟是...?” 记忆中被改写意识的片段原本仅有朦胧的轮廓,申鹤凭借着粗浅的理解将那时的失态完全归结于了意识干扰,没有对其抱有一丝防备,天真的认为师傅言传身教的多年修行绝非会输给这种世俗之物,而如今当这份快感摆到眼前的眼前的瞬间才发现,自己所自傲的资本在这纯粹的快感面前有如初生的雏鸟般不堪一击。 “这不是能发出像样的声音嘛,还以为你这婊子真像块木头一样油盐不进呢!”申鹤原本那高傲冷艳的态度与如今这下贱的浪叫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极大的刺激了男人愈发强烈的施虐欲,目光再度盯向了少女那已经变得通红的水嫩臀肉。 “难...难道又要....?等....等噢噢噢哦哦——~~??齁咿——?!不~不要再打了~非~非常抱歉哦哦——这样~这样下去的话...去...要去了齁哦哦哦哦——??” 接连对着申鹤那毫无防备的肉臀施以了几十次抽打后,少女的呻吟声都在悲鸣中扭曲成嘶哑的哀求声,直至最后一次抽击,这只母猪的雌穴中如同花洒喷泉般在高潮中溅起了满天的淫水,男人才终于作罢。 “就是这样用身体记住了,你不过只是一只供男人消遣泄欲用的雌畜飞机杯!身为雌性是绝对不可能反抗的了雄性的!这就是对你敢于对雄性动手的惩罚!”男人一把扯住了申鹤秀长的银白长辫,将她的脸颊向后翻了过来,以急剧侮辱的话语摧毁着少女的心防。 “咕呜——?!是....?非...非常抱歉...?胆敢对远优秀于雌畜的男人出手非常抱歉噢噢噢——!!” “对于彻底征服你的男人,该叫主人才对吧!你这废物母猪!”说罢男人便再度对着申鹤那已经显露血丝的臀肉抽打了下去。 “齁噢噢噢哦哦哦咿——?!??是~敢于反抗主人非常抱歉噢噢噢,母猪会做主人最忠实的飞机杯噢噢噢,还请~还请饶过不知好歹的雌畜~?” 几乎被摧毁的自尊心让深埋于潜意识中的淫乱词汇再度灌入了申鹤的脑海中,并在男人一次次凌虐中几乎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完全沦为了一只在男人胯下献媚的雌畜。 “竟然能从那冷峻的样貌上听到这么下贱的话语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啊~那么就用一发中出作为对你这飞机杯的奖励吧!怎么样,很符合你的身份吧?” “诶...?身体...还没有恢复....这...这种时候插进来的话——嗯齁哦哦,齁噢噢噢噢哦哦咿——!!??” 男人粗壮的棒身如同打桩机般重重的撞向少女早已被撑开的雌穴,轻而易举的将其中层层严丝合缝的腔穴肉褶完全撑至极限,毫无停歇意愿的冲向了那雌性最为珍贵的子宫,将壮实的龟头狠狠压在了她那的宫颈口处娇嫩无比的雌肉上,将其中残留的精液尽数挤压了出来,发出了一阵淫靡的声响,巨大的冲击让申鹤的臀肉在一瞬间荡起了阵阵淫靡的涟漪。 “里面这不还都是别人的精液嘛~你这母猪来之前果然还被人干了个爽吧!亏你还能摆出那样的臭脸来,看我好好教育一下你这没有自知之明的飞机杯雌穴吧!” 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般飞速抽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让男人的腹肌狠狠拍打在申鹤翘挺的臀肉上,将其压至爆汁般的饼状,连同高举过头顶的足尖,一并压在了她的发梢上。这般肏弄着方才差点取走自己性命的强大雌性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将一阵阵拍打在肥硕雌肉上的沉闷声响传递在了厚重的墙壁上,在两侧回荡开来,引得路人都投以羡慕的目光。 “齁噢噢噢哦哦喔——!!??母猪是这种谁都可以上的飞机杯非常抱歉噢噢噢——主人能帮助母猪回想起自己的天职真的非常感谢~~??” 以站立一字马的姿势最大限度撑开的雌穴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吞下了整根近乎25cm的粗壮肉棒,让男人可以用最为舒适的角度享受被最为敏感的宫口绞动棒身的极致快感,每一次在快感中挛缩的宫口都将这份酥麻的触电感透过棒身传递到男人的脊椎,让胯下那翻滚着精浆的睾丸又鼓胀了几分。 “这雌穴作为飞机杯来说真是个极品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被榨出来了——!!” 感到自己接近极限的男人在肉棒抽出半截的瞬间调整了姿势,在一次深呼吸中猛的将挺翘的壮硕肉棒送回了这只雌畜的肉穴中,以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少女的股间,使得两瓣肉臀挤压成了最为平滑的饼状,得以使龟头撑开了宫口作为最后防线的雌肉,将整个宫腔暴露在了男人面前,接着没有给少女丝毫喘息的空间,一股股浓稠白浊第一次在她意识清晰的时候灌入了子宫中,将整个宫腔染成了一片花白,直到在小腹处看到明显凸起的鼓包也没有停息,从肉棒于雌穴的缝隙倒灌而出,让申鹤的股间完全被精液的味道所沾染。 如此激烈的中出让精神上有如初体验的申鹤连呻吟都没能发出便在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昏死了过去,上翻的瞳孔留下了一副极其下贱的阿嘿颜面容。 看着眼前昏死的母猪还在从雌穴中冒出精液的下贱模样,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随即扯着申鹤的发梢将她的脸颊贴至自己股间,将满是精液残留物的肉棒甩在了她的嘴边,“给我舔干净母猪!侍奉这根肉棒就是你唯一的生存意义!” “是~?是的~?申鹤从今以后都会作为主人的鸡巴套子肉便器,尽心侍奉主人的肉棒~” 回忆着口交知识的申鹤略显生疏的将棒身含至口中,来回舔弄起棒身上残留的精液,腥臭的口感每一次吞咽下肚都让身体迎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并不时抬起头来确认主人是否满意。 “原来是叫申鹤嘛,不过母猪的名字我也没有兴趣,这样子可完全看不出来是那个几十分钟前还想要杀我的家伙啊~若不是急着回国,还真想再好好玩上几天啊~不过究竟该怎么处理这只母猪呢~” “回国....咕啾...咕呜...?肉棒要离开了...?咕啾....?可以逃脱...?”不经意间的闲语让刚刚宣泄完欲望申鹤竟恢复了几分理智,但仅凭如今的身体状态绝对无法逃离这个现状,如果不能完全解开暗示带来的影响,无论身处何处都逃不脱男人的魔爪...这里必须要忍耐才行.... 原本万事皆奉行一力降十会的自己竟在这种环境下磨炼了心智,品味到了师傅常向自己唠叨的性格缺陷所带来的苦果,让少女自己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口穴的动作不要慢下来啊,只不过中出了一发而已,就没有精神了嘛?!今夜结束前可都不会让你休息的啊?”男人将手猛的按向了申鹤几乎停滞的后脑勺,粗暴的将整根肉棒埋入了她的口穴中,强制抽插了起来,这份与雌穴截然不同的舒爽体验让男人在一阵舒爽感中不禁挺直了背,目光望向了天边的远方,悬浮在半空的群玉阁让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兴致又高昂了起来,一边加速着腰部挺进的速度一边说道低声,“我想到在离开前该怎么处理你了~” “咕呜...呜——是....?呜啾....?咕...” 粗暴的深喉中已然没有思考余韵的少女即使只是吞咽肉棒与呼吸就已经竭尽全力,在男人不明所以的话语中再一次被精液灌满了喉穴,粘稠的白浊几乎灌满了整个胃袋,让刚恢复几分神智的申鹤维持着深喉的状态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绝顶吹潮,几乎溺死过去,但少女明白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若真如男人所说的那样,只要坚持到直到太阳升起为止,就一定能迎来转机...... ———————— “咕...?呜....”手脚传来的酸胀感让申鹤在恍惚间缓缓睁开了眼睛时,四下漆黑的环境却让她一时分辨不出自己是否真的醒来。可正当少女想要舒展来蜷缩的身体确认情况的瞬间,却发现如今的自己连活动一根指头都无法做到,几番挣扎下也只是让侧卧在地牢牢拘束起来的身体各处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这就已经醒了吗?果然还是应该多注射两剂才行嘛~” 发觉面前的旅行箱发出的阵阵躁动后,一头深蓝色短发的成熟女性淡淡抱怨了一句后缓缓靠了上来,咔哒一声解开了箱子的保险,让其中以一副逆兔女郎装扮蜷缩在箱内的申鹤在突如其来的强光中皱起了眉头,无用的挣扎了两下被紧紧铐在乳肉前的双腿,数秒过后才无奈作罢。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申鹤望着视野内华丽的装潢陷入了一阵茫然,先前的记忆都变得朦胧了起来,每次想要回忆起这两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记忆都会以成倍的速度溜走,当少女拼命的想在脑中留下些什么时,却只有一个地名从她嘴角缓缓吐出,“群玉阁...?” “竟然能认出来这里是哪吗~还以为会像记录中说的那样再木讷一些呢,如你所见,这里正是璃月最为奢靡的赌场娼馆——群玉阁~” “娼馆吗...?”群玉阁...是这种地方吗?申鹤的意识在过量药物的影响下变得无比迟缓,面对眼前女性的说辞也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毕竟比起这样的细枝末节,自己现在的处境显然要糟糕的多,少女扭动了一下身子后以求助的眼神望向了面前的女性,脱口问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既然是在娼馆,身为雌畜母猪的你也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干吧?”转身取出一串钥匙后夜兰不紧不慢的向着申鹤走来,让恢复视力的申鹤终于能看清她的样貌。 只见她身着一件蓝黑相间的皮质紧身衣,即便在满是行人往来的大厅中,也毫不避讳的将那对淫硕丰满的胸部乳肉从裁去了胸口布料的紧身衣中暴露在外,任凭四周男人投来淫邪下贱的目光也不以为意,反而像是为了能让男人更加方便欣赏自己这身淫靡雌肉般向前挺起了胸膛,将乳首处悬挂着昭示身份的铭牌展示在了众人面前[泄欲用雌畜—夜兰]。而在这对硕乳之下的窈窕细腰更是每前进一步都牵动着背后那两瓣淫乱的丰硕臀肉更是在黑丝的包裹下以淫乱的动作在空中来回挤压,变换成各式下贱的形状,这具在长期改造后释放出强烈雌媚气息的淫乱肉体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这只雌畜的下贱本质,若非身在这酒池肉林般的群玉阁中,早就足以让任何看见这等尤物的雄性将她按在身下当做飞机杯肆意肏弄起来,根本无法想象这身雌肉除去取悦雄性外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还是说你其实另有目的?”松开了申鹤身上的束缚后,夜兰扶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倩丽的脸蛋向上微微抬起,四目相对的欣赏着这只眼神迷离的待宰羔羊。 “那种事情自然....!”虽然只是一时冲动的回应,但申鹤却发现自己完全不曾记得此次前来的目的,半张的粉唇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语,说到底为何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群玉阁也根本没有头绪。 “果然这种问题还是太复杂了嘛~让我来帮你好好回忆一下吧?一天前,你正是被之前的主人当做母猪娼妇卖到了这里啊——”吸引着申鹤注意力的同时,夜兰冷不防的抽出了一根针管从少女的后颈插了进去,将大管紫红色药剂全部注入了她的体内。 “咕呜——?!”申鹤的身体在猛烈的刺激中颤抖了起来,剧烈的快感不断覆盖着少女的意识,让她逐渐个回忆起了在意识支配时的记忆,自己在万民堂或是更早时候的凄惨模样,一瞬间迎来了吹潮。 “这样的反应应该是正常的来着...?”夜兰拔出针管后,略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思索,和之前注射的时间相比是不是有点早了来着?好像还得再分阶段进行来着...但如果不是之前那些人把安眠药的剂量给少了也不需要自己处理这种事情才对,要是真的搞砸了的话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啊~?即使制止了脑内淫乱的妄想后,夜兰清了清嗓子,“我说,你还好吗?” “是....?我全都想起来了~?”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仍旧维持着一副潮红淫靡的阿嘿颜,机械的做出了回应,可当少女试图从箱中爬起身来,却发现过量药物影响下身体有如灌铅般难以活动,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的多,但也并非没有好消息,现如今还能像这样维持着意识思考便不是最坏的结果,如果可以在这里找到真正的元凶,就还有机会结束这一切...! “既然这样就请跟上来参观一趟如今美妙的群玉阁吧~你一定也会爱上这里的~毕竟这里才是我们身为雌畜最棒的归宿啊~?”随着不远处的大厅传来了一阵淫靡的浪叫声,夜兰的目光随即便转向了别处,在欲望的驱动下让她完全无意观察申鹤佯作痴态的表情下产生的细微变化,头也不回的迈开了步伐。 “可是身体还...诶...?身体自己就...”原本举步维艰的身体在夜兰带有命令性质的话语下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完全无视申鹤个人意志的跟上了夜兰的脚步,胸前一对毫无约束的的淫靡爆乳随着她那放荡的步伐在半空来回翻滚,一次又一次的将那块可有可无的金边布料掀至空中,使少女那粉嫩的乳头人群火辣的视线中若隐若现,在直到跟随夜兰来到大厅时,之前那份身体受到拘束的迟滞感才又一次恢复了过来。 “身体果然还是不能自由活动吗?不用担心,药物的效用完全生效后,就不会有这些反应了哦~比起这种小事,今天在这里负责的可还是凝光大人哦~她那副下贱的母猪表情无论多少次都不会看腻啊~?” 看着夜兰那忍不住扣弄起雌穴的放荡姿态,申鹤的表情反而愈发凝重了起来,如果现在的状态只是药效不稳定的偶然现象,也许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可即使如此,少女的身体依旧忠实的执行着夜兰随口而出的命令,将视线望向了入口大厅处浑身赤裸的天权凝光。 只见过去身为璃月最高权力者的天权星没有了半点盛气凌人的样子,如同一只待肏的雌畜般趴跪在大厅入口前将两瓣尻肉高高翘至半空,并在手脚与颈脖处被铁链牢牢栓在了地板上,让她的身体被动维持着一副土下座的姿势无法维持半步,而与之相比更加令人咋舌的便是凝光尻穴中被粗暴插入的木桩告示牌,上面赫然写着[凝光是为了大肉棒而出卖国家的下贱母猪?]几个大字。伴随着尻穴中溅出的道道淫水,今天第一批前来的顾客推开了群玉阁的大门,逼近的脚步声让凝光的心跳也随之加速起来,不断颤抖着弓直的背脊,在空中来回晃动着那对淫靡至极的尻肉。 “就是因为这个母猪婊子将璃月的主权拱手让人,现在满街到处都是愚人众的士兵!” “原本的生意都没法做了,无论哪里都基本沦为了这群婊子交欢的场所。” “但愚人众会把这些婊子赚到的钱全部分发给民众倒也不需要再像过去那样工作了啊~而且过去连面都见不到的凝光大人,竟然沦落到这样布置在门前做鞋垫飞机杯的地步,究竟有没有给我好好反省谢罪啊母猪!”走上前来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满是泥泞的鞋底踏在了凝光的头顶,来回撵踩起来。 “齁噫——?!?凝光是这样为了鸡巴毫无底线的下贱母猪真的非....非常抱歉噢噢噢——!!还请~还请让母猪用余生都作为一个鸡巴套子给璃月的大家赎罪吧~~??” “说的没错,就算有什么怒火,只要像这样全部发泄到这鸡巴套子的飞机杯肉穴中就可以了吧——!!”绕到这只雌畜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钳住了这对肥硕淫靡的尻肉,十根粗犷的手指全部陷进白嫩的肉球中向两侧掰开,让深藏其中的饥渴雌穴完全暴露在了挺立的粗壮棒身前,发狂般的在肉棒那发酵般的腥臭气味中溅出道道淫水。 “肉棒~?请随意在母猪凝光的垃圾雌穴插进来吧~齁噢噢噢——~??” “不过是个飞机杯不要在那里指手画脚啊母猪!!”没等凝光说完,粗壮的肉棒便粗暴的插入了她那与尊贵之人没有半点关系的下贱雌穴中,势如破竹的将雌穴中层层紧叠的肉褶猛的撑开,疯狂抽插着这只母猪汁水四溅的淫贱雌穴。 比起胯下这只母猪带来的肉体欢愉,将过去地位悬殊的雌性当做便器飞机杯肆意肏弄的征服感更让男人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坚挺起来,伴随着凝光愈发放荡的浪叫声,狰狞的冠状龟头来回鼓捣着肉穴深处最为敏感的宫口花心,享受着肉腔一次次紧缩带来的绝赞快感。 “齁噢噢噢喔喔喔——??意识~意识又要飞走了~?要被大肉棒肏成性爱白痴了呜噢噢噢——~~” 凝光那被提升了数十倍敏感度的杂鱼雌穴在粗壮的肉棒面前连像样的抵抗都做不到,狼狈至极的上下颤抖着那对淫靡尻肉,光是被棒身凸起的青筋来回剐蹭腔内雌肉,就已经让这只雌畜高潮到了失禁的地步,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疯狂紧缩的尻穴此时更是将木牌端部那直径6cm的人造肉棒深深吞入其中,更加加剧了肉棒在肉穴中的触感,狂乱的刺激感有如潮涌般淹没了她的脑髓,轻而易举的将这只雌畜一次又一次送上更为极致的高潮中,几乎连同意识也要一并消融。 象征着这只雌畜败北与屈服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抽插飞溅到了她的全身,弥漫而出的雌性气味即使在几米开外也让申鹤不禁为止动容,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只雌性是否真的有受到药物控制的影响。 明明只是这等淫邪之事...却摆出一副这样下贱的面容...即使不是出自本心也实在太不成体统了...!虽然在心中暗自否认了这一切,可过去交欢的记忆却诚实的在申鹤这身熟美的雌肉上起了反应,吞咽着唾沫的同时不由自主的张合起了已经泛湿的雌穴。 “平日总是一副自命清高的自大模样,像你这么淫乱的母猪其实背地里也是像这样不知道跪在谁的胯下一路献媚上位的吧!给我向那些将你视作榜样的后继者们道歉啊——!” 愈发猛烈的抽插让男人的腹部宛如打桩机般一次次拍打在凝光那有如肉垫的翘臀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使她的身体如同一个连体飞机杯般随着肉棒撞击宫口的节奏前后剧烈摇晃起来,反复摩擦着那对早已在地板上被挤压成饼状的爆汁巨乳。 “是~?是齁喔喔喔哦哦哦——~~??明明只是个杂鱼雌穴母猪却想要位居高位真是非常抱歉,还请让母猪为过去的无礼行径用作为娼妇母猪用一生去偿还噢噢噢~~??” 听到凝光放弃人生的母猪宣言后兴奋到极点的男人更是鼓足了干劲,将鼓胀到极限的肉棒没有半点怜惜的肏弄这只母猪的无用雌穴,像是使用一次性鸡巴套子般将炙热的棒身不断在腔肉中来回抽插,蚕食着这只雌畜所剩无几的意识,使凝光接连不断的发出下贱淫靡的嘶哑呻吟。即使已经让过去的天权星展现出这般雌畜痴态男人也没有收手的打算,在感到肉棒几乎濒临极限的前夕突然发力握住了那根没入尻穴半截的棒状木桩,让这只雌畜的身体冷不防的感到一阵更加狂乱的躁动。 察觉到男人意图的凝光仍然在寒意的驱使下挣扎扭动着这身无处可逃的可悲雌肉,徒劳的抗拒着这即将到来的绝望,滑稽的发出阵阵悲鸣。“不...等...等一下~?如果被那种东西完全插进去的话一定会齁哦哦哦哦——?!?尻穴~在肚子里?~坏~要坏掉了噢噢噢——~~?” “用民众税金滋养的这副淫乱肉体就算以死谢罪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吧?!你这下贱卖国婊子只需要翘起这和鸡巴套子一样的肥臀在高潮中溺死就可以了——!!”男人毫无怜惜的握紧手中的木牌猛的发力,将端部那足足有50厘米的阳具木桩狠狠插进了凝光的尻穴中,让这只雌畜的双穴前所未有的紧缩起来,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快感将她的脑浆完全揉成一团,极度兴奋的神经如今连肠道撕裂的痛觉都不曾在意,无视了身体发出的种种悲鸣仅仅将自己化作一具为侍奉肉棒而生的人形飞机杯,拼命渴求着这份近乎绝唱的快感,从喉穴深处吐出意义不明的淫靡撕扯声。 “死~要死了噢噢噢?~明明要死了却舒服的去个不停了齁噢噢噢喔喔喔——~~??” 几乎要将肉棒绞断的真空吸力让忍耐到极限的男人对着这只雌畜的肉穴灌入了巨量的粘稠白浊即使半分钟也没有消停,伴随着子宫被肆意播种的雌媚悲鸣,母猪的腹部如同怀孕般鼓胀起来,让她的面容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扭曲到了极致。 当男人终于将肉棒从雌穴中拔出时,昔日威风凛凛的天权凝光,如今在几介草民面前完全化作了雌畜储精罐,即便此刻也止不住的从肉穴中溅出道道白浊,若非身体被极有远见的牢牢铐在原地维持着土下座的下贱姿态,相比已经如同烂肉般瘫倒在了地上。这样淫乱的景象让周遭等候的男人全部沸腾了起来,凝光那毫无矜持可言的狂乱阿嘿颜打消了在场所有的顾虑,一股股蓄势已久的腥臭精液从四面八方浇灌在了凝光身上,并没有给她片刻的停歇机会便狠狠拍打着她那颤抖着的肉臀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第6章 更新预告(? 是年关了吗。墙内支付寄了允悲,虽然也换了个马甲,但还是注册个H站吧,也没啥麻烦的步骤,也有人做了步骤,偷个懒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258799 更新什么的...下周?啊,总之月内肯定出!(这次大概会写写荧和优菈 第7章 对无趣异世界感到厌倦的荧决定将提瓦特变成婊子乐园 炽热的日光挥洒在平静的海面上,就连迎面而来的海风都变得温润起来,将一股带着些许海味的暖流拂过了荧的脸颊。 大海就应该是这样才对嘛~在甲板上变得飘飘然的荧放松的伸了个懒腰,对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露出了一副舒心的笑容,经过稻妻临海那险象环生的雷暴区后死兆星号的航线终究是安定了下来,能让船体几乎完好无损的度过那样的海域,死兆星号上的各位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手,如今一定在被热情款待着吧~抱着这般期待的荧哼着轻快的小调慢慢走向了船首。 仅仅只是走进了些许,原本单调的海浪声便被愈发清晰的呻吟声所吞没了。作为船务的十几位妙龄少女在进行本职工作的同时都极其自然的承担起了随行便器的职责,不被允许穿着衣服的众人如同飞机杯般被按在甲板与桅杆间的各个角落肆意使用着,并随着各类轻蔑的讥讽声中将一股股足矣让她们怀孕的腥臭白浊毫无怜惜的注满这些雌畜们仅为取悦雄性而生的下贱雌穴。即便如此,雌畜们因高潮而翻白的眼眸也没有半点抗拒之意,曾因憧憬北斗大姐头而在此般花季将青春投入海洋的少女们,如今已然和她们的船长一样成为了出色的母猪便器,心中无法按耐的喜悦促使她们拖着已经被轮奸半日的身体继续扭动着腰部,尽情侍奉着胯下蹂躏自己雌穴的粗大肉棒,完全一副酒池肉林的奢靡景象。 而在这场淫行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高处被愚人众士兵团团围住的北斗船长,伴随着男人坚实胯部在她那留有几道通红掌印水嫩臀肉上拍击起阵阵涟漪,本就散发出淳郁雌媚的透明淫沫在空中四散飞溅,几乎让小半甲板都变得晶银锑透起来。猛烈抽插的肉棒将北斗整个身体都按压到船舵上,那身量身定制后的旗袍有如情趣内衣般在胸前敞开了一道口子,毫无遮拦的将那对在长期奸淫中胸围已经超过三位数的圆润爆乳挤压在了船舵中央的缝隙中,被分割成了淫靡的网状。不知何时开始就被当做肉便器置于此处的北斗身后依旧排着隆长的队伍,一刻不停的肏弄着胯下这只母猪已经红肿到向外翻起的雌穴。持续了一个昼夜的凌辱让北斗那已然失去知觉的双腿除了在肉棒撑开雌穴的瞬间本能的颤动肉臀外,完全沦为了一队悬坠在半空来回晃动的丰盈雌肉,若非双手死死抓住舵盘的两侧,身体早就该在接连不断的痉挛中瘫倒在了地上。 “不要乱摆舵盘啊,这样子不就又要偏离航向了吗?身为船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非...非常抱歉~还请让母猪的身体稍微休息一下~这样下去高潮的停不下来噢噢噢?去了~要去了齁噢噢噢噫咿——?” “无论是开船还是做肉便器都是你这只母猪分内的事情吧?难道老子在使用飞机杯的时候还要考虑飞机杯的心情吗?!”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咕唔噢噢噢呕——?!” 觉得胯下这只母猪反应变得迟钝起来的男人随意寻找了个借口后完全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便从身后用双臂在北斗秀长的玉颈间勒出了一个十字,以足矣将普通女性的颈脖完全绞断的力道让她那苍白无力的求饶声完全化为了阵阵悲鸣。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北斗在濒死的边缘绷紧了每一寸神经,原本略显松懈的雌穴回光返照般的死死绞住了棒身,给予着肉棒久违的极致体验。全然无视了北斗狼狈扭动的挣扎,男人将她那丰满到恰到好处的淫靡肉体从船舵间狠狠向后拽起,彻底断绝了这只雌畜喉穴中的任何一点空隙,欣赏着她那张在受虐癖中扭曲的精致脸蛋完全沦为下贱阿嘿颜的悲惨过程,眼前的这只已然被悬吊在半空的雌畜仅仅几分钟的时间里便吐着嘶哑的喘息声高潮了三次有余。 “咕,咕呕呕呕——等,等下呜噢噢噢?!错了,窝嗞到错了咿咿咿——,这样脑子真的要坏掉了噢噢噢——~~?” 彻底雌畜化的身体让北斗即使在这种要命的关头也将自己感受到的一切痛苦与窒息感成倍转化成了无法抑制的快感,使自己这副淫靡的丰熟肉体在半空中愈发不可收拾的滑稽抽搐起来。 几近悲鸣的呻吟只能起到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结果,在雌畜因快感而收紧的雌穴中变得更加粗大的肉棒也再次加剧了抽插的速度,来回撕扯着北斗那受虐腔肉,一次又一次在小腹处凸起异样的肉棒轮廓,让她的双腿在痉挛中绷直脚尖。伴随男人着肏弄雌穴的节奏从绞紧棒身的股间溅出阵阵淫水,与雌畜那副下贱脸颊前落下的泪水口水一并形成了一副不可多见的淫乱绝景。 “死了要洗了~?明明要死了却高潮的停不下来噢噢噢——??” “能被老子的鸡巴肏死,对于你们这些飞机杯婊子来说根本就是赏赐吧?就这样给我心怀感激的去死吧母猪!!” “齁噢噢噢——?是...!非常感谢?~请用主人的大鸡巴?把...把母猪的下贱雌穴一并肏烂嘻噫??——” 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北斗尽其所能的将身体紧紧贴靠在男人跟前扭动起腰部,从口中吐出一个个极尽谄媚的音节,将男人的欲望勾至极限,一时间男人再次加重了绞住颈脖的力道,将胯下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抵在了雌畜宫口。有如少女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几乎撑开了肉腔,在北斗的子宫深处探出头来,将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浆灌进了她的肉穴,足足半分钟的射精从阴唇的夹缝中将先前残留的精液硬生挤出了体外,使原本就因满载精液而胀起的小腹如今变得更加夸张,整个身体有如一个人形精液袋般在男人跟前挣扎着晃动起来,直到男人将依旧笔挺的肉棒从雌穴中抽出后狠狠甩在她的臀肉上才一时作罢。 “进~进来了齁噢噢噢——?主人高贵的精液全都进到母猪的体内了噢噢噢~~?” “不用客气~在船长安全的将船开到目的地之前,我们会一刻不停的在你这母猪的垃圾雌穴中播种的!不过~如果不再抓紧些的话,这雌穴很快就没法用了吧?我们可不介意把一个肏松了的飞机杯就这样扔在海上的啊~” 像是提醒北斗该继续履行职责般,她的侧脸被男人按着脑袋死死压在了船舵前,使这副肉棒支撑的身体不堪重负的瘫坐在了地上,北斗的双手还是下意识的握住的船舵,不出几秒便依托着船舵为重心缓缓撑起了还在打颤的双腿,争分夺秒的摆正着偏离的航道,即使这副悲惨的模样在围观的众人眼中宛如翘起一对不断溅出淫水的肉臀勾引男人使用自己的下贱母猪,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新的肉棒便毫不客气的插进了她那满载精液的雌穴中,在母猪下贱不已的浪叫声中来回翻搅着残余白浊,将它们一次次顶到子宫的最深处,直到又一次将热腾的精液灌注进去,欣赏着这只将侍奉肉棒视为人生意义的母猪便器一边上扬着嘴角忍耐快感的同时一边稳住航向的滑稽表演。 大家都能在这个无趣的世界上发觉到真正的快乐真是太好了,满脸洋溢着感激之情的荧不经意间舔了舔嘴角,更加笃定了要将这份福音遍及世界的念想。看着眼前宛若飞机杯般沉溺于肉欲的北斗,那肉体交错间似曾相识的动人韵律不断扣动着荧的心弦,正如记忆中其他的那些雌性一样让少女雀跃不已,让她能真正感到活着的实感。 果然这样的场面无论多少次都完全不会感到腻味啊~少女再一次庆幸于自己选择了这个世界,或是做出了那样选择的自己。独自一人的少女在提瓦特醒来的时候,这片大地可是要比现在无趣的多了~ 在不绝于耳的呻吟交欢声中,少女的思绪逐渐回到了一切开始的时候...... ———— 随着剑锋精准的刺入风魔龙的颈脖划开一道大大的口子,巨龙响彻云霄的悲鸣声几乎将教堂的玻璃震出了道道裂痕,让来不及避难的民众不由得蹲在地上捂住耳朵,直到荧驱动着元素力将那可怖的龙头一刀两断,让其如同陨星般从高空砸在了风神雕像前的巨大广场中,而在那缓缓散去的满地尘土中,一个手持长剑的人影出现在了已经没了生机的巨龙头顶。 当荧试图擦拭着剑身时,却发现身上洁白的装束几乎被龙血染成了红色,一时也没了兴致,趁着尘土还未散去,百无聊赖的发出一声咋舌,心想自己配合着那不知来头的家伙引发这大家伙的狂化可不是为了做这种事的,本以为欣赏城内这群毫无危机感的乐天派蠢货在大难临头时的丑态嘴脸会是不错的乐子,可不曾想到从中途开始自己变成了这只蠢龙的首要攻击目标,几次摆脱无果后心里一横,利落的结果了它的性命。 “那就是西风骑士团新加入的荣誉骑士吧?!” “真不愧是荣誉骑士!” “荧...你没有受伤吧...!” 无论是看到危机解除后围上来的民众还是维持现场秩序骑士团的众人,各类情绪一同交错在了那逐渐散去的硝烟中,随着一抹金色发梢在日光下闪过一丝光亮,少女那娇小的身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与脚下的巨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用担心,没给城镇带来太大损伤就好~”原本脸颊上的阴霾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洋溢着最为温馨的笑容,热切的走上前来与教会人员一同给受伤的民众包扎起来。 荧在漫长的旅途跨越了无数的时间与空间,就连出发的意义也近乎淡忘,事到如今连唯一的哥哥也不知去向。为了在这看不见尽头的牢笼中不至于发疯,少女的内心也在某些层面上变得坏掉了。真可惜啊,这边伤口要是在深个几公分现在就发不出声音了吧?啊~还有掩护平民而受伤的骑士吗?看来在我被追的满天乱窜的时候。骑士团的这帮半吊子也没有只是干瞪眼嘛~ 但这般低级趣味的碎念并没有给荧多带来几分的乐趣,在确认修女们人手充裕以后便恰到好处的将剩下的伤员都交给了她们处理,转而向着城门走去,应琴的请求前去协助安柏调查城外行动异样的丘丘人,这些家伙使唤起我来是不是有点太不客气了?早知道就不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了,即便少女在心中不满的抱怨着,可在离开这里之前姑且也只能在人前将这场戏进行到底了。 “自从风魔龙时不时来蒙德城肆虐以来,外面的丘丘人似乎也变得狂躁了起来,越来越多的商队与民众在原本安全的地界遭到了丘丘人的袭击,就在几分钟前又有一队冒险家小队失联了......”掰着手指一件件数着还未受理的遇袭事件时,安柏的声音逐渐低落了下来。 “只是丘丘人的话,冒险家协会也会处理不了吗,他们也不至于那么没用吧?” “不...不是这样的,冒险家协会的大家还是给骑士团提供的很大的帮助,只是听说近来的丘丘人确实有些棘手,若非风魔龙的事态紧急,一开始就该由骑士团出面的,好在荧你及时出手,才能把损失控制在了最小...!”情绪低落的安柏只有在谈论到荧的英勇身姿时才恢复了些许往日的活力,似乎只要这样站在她的身旁,悬在半空的心也落了下来,虽然偶尔会在她的脸上看到一副嫌麻烦的表情,但归根结底,到最后荧都会漂亮的解决事端,想必这次一定也是如此...... “救...救命...!有没有人!有没有...咕呜——?!” 仅仅只是穿过城门对岸的山坡,原本安静祥和的平原上便传来了一阵惊恐中带着慌乱的女性求救声,让二人都加快了步伐向着呼喊的方向奔去,没有一会便看到一个商人打扮的成熟女性双手被捆在了脑袋两侧,用粗糙的绳结将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整个人如同麻袋般被两个丘丘人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压痕,似乎已经在极度的惊恐中失去了意识,女人那原本华贵的衣料如今已被磨损的破烂不堪,而裸露在外的硕大乳肉上还残留着丘丘人留下的鲜红牙印,则昭示着在此之前女人经历了怎样不齿的暴行。 “只是一时疏忽了巡视,离城镇才几分钟的地方魔物竟然敢这么嚣张!”满眼怒意的安柏不假思索的拉起了弓,眨眼间两根灌入火元素的箭矢便在空中划过了两道红色的火光,不偏不倚的命中了两只丘丘人的后脑勺,原本还不停发出下流嘶吼声的魔物甚至没来得及发现敌人所在,就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应声倒地。 二人并未就此停下脚步,按照女商人的说法,掩护她逃跑的几名冒险家护卫可能已经陷入危急之中。可即使安柏对魔物的规模有一定的预估,当一座几十号丘丘人搭建的简直据点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少女还是不禁皱起了眉,愈发清晰的呻吟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拍击声此起彼伏,在几名冒险家少女体内不断宣泄着兽欲的丘丘人几乎让方圆几里的空气中都弥漫起了一阵令人窒息的腥臭味道。 其中一位二十出头的红发少女被捆成了肉粽,不偏不倚地吊在了半人高的木架上,一对悬挂在身前的E罩杯巨乳在半空中被勒成了三段,在两侧包夹的丘丘人肆无忌惮的抽插着胯下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时随着身体摇曳起来,勾引着魔物发出更加急促的吼叫声在少女的双穴中来回翻腾着。 “咕噢噢噢——?!等...!等等?我不...不想被这些魔物在身体里...齁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又要被魔物强奸到高潮了~~??” 察觉到体内肉棒再次肿胀一圈的瞬间,少女那慌乱的神色仅仅维持了半秒就被一副翻着白眼的阿嘿颜所取代,从嘴角与阴唇的缝隙间溅出了一道道浓郁的腥臭白浊,原本紧致的小腹如今完全被精液撑起了一个圆鼓鼓的半圆,接连不断的发出吞咽与咀嚼的下流声响。 “不...不要输给这些魔物,一定哦哦?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齁噢噢噢——?!怎么突然又噢噢噢——反抗你们真的非...非常抱歉齁哦哦?放..放过我吧....!不...不要在插进我的子宫了噢噢噢——~~?” 看似小队领头的金发女性被面前的丘丘人以一副夸张的种付位按倒在地上,在那三十厘米长的肉棒将她脆弱不堪的子宫如同飞机杯般捅开时,女人脸上那残留的些许坚毅一时间救扭曲成了一副下贱的母猪模样,双腿下意识的绷直在半空,口中不断吐出谄媚求饶的话语,身心都透露出被丘丘人征服的恐惧,或许此生往后都无法再向丘丘人举剑了吧。 放眼望去整个营地内满是被当做战利品使用的冒险者飞机杯,更甚者被两人高的丘丘人暴徒当做挂件般吊在胸前,胯下那半人高的巨大肉棒在少女的肚子顶起了一个可怖的轮廓,每一次抽插都让少女从口中呕出了一股股从胃袋翻涌而上精液。 荧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淫奢极欲的一切,每当面前那些体态粗鄙的魔物将这些妙龄少女压在胯下,不论出生地位,一视同仁的当做飞机杯般肏弄着肉穴时,这位性格恶劣的异界旅人就从微表情中透露出难以言表的欣喜,少女们眼中时而淫靡时而绝望的放荡表情仿佛已经抛弃了过去人生的一切,与身旁的魔物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对比鲜明的淫乱画面,让荧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无与伦比的兴奋了起来。 但荧却冷静的按耐住了自己的冲动,或许这是少女第一次在提瓦特用性的眼光看待这里的人与物,在此之前,无论是魔物还是人类似乎都和这个如同童话般平静的世界沾不上边,至少眼前的丘丘人断不可能对人类做出这样的事情,事出有因幕后也必然有人主导着这一切,难得发现了这样有趣的事情,可不能让线索就这样溜走了。 “看起来这些丘丘人就要离开了,我们跟上的话或许能发现这些异常的魔物从何而来...”可正当荧转身想和安柏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身旁的那一抹红影从丛林中窜了出去,怒不可遏的用箭矢解决了站在高台上的一只丘丘人。 “你们这些怪物给我离苏珊姐远一些——!!”被称作苏珊的女性正是先前被丘丘人压在身下中出的冒险家领队,在安柏还是孩子的时候那披着金色长发的背影就是城里深受大家爱戴的出色冒险家,那可靠爽朗的笑声仿佛上一秒还能在她的耳旁回响,一片箭矢如雨滴般落下精准的结果了一只又一只丘丘人的性命,帮助苏珊姐在内的众多女性摆脱了丘丘人的魔爪,让剩余的丘丘人也都慌乱的站起身来,“荧...!趁我吸引它们的注意,把其余人救出来!” “差不多快到极限了,我们还得把伤员带走先不要管剩下的丘丘人了....!”啧,这样下去可要被这家伙把线索给杀光了,即使荧有意减缓行动的速度,这些智能低下的魔物也没有一点反制的手段,该说无论怎样安柏也是西风骑士团的正规骑士吗? “不行...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把这些家伙全部杀光!”即使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箭筒也逐渐见底,安柏却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完全被愤怒支配的拉动着弓弦,丝毫没有注意身上被藤蔓与箭矢擦破而暴露出来的白嫩肌肤反倒让剩下的丘丘人变得更加亢奋了起来,迫不及待的等着品味这身刚刚发育完全的青涩雌肉,前仆后继的消耗着少女骑士所剩不多的体力。 我可是刚刚给过你机会逃跑的啊,小安柏~看着安柏那被衣摆紧紧勒住的翘臀,荧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安柏落入败北的命运,但显然以如今的势头对方还需要一些小小的帮助...... “呜...安柏...!”当荧背着一位失去意识的女性冒险家在满是丘丘人的营地里穿梭时,故意在丘丘人萨满的视线内卖了个破绽,让一束藤蔓缠住了自己的半边手脚,并通过有意无意的挣扎在喊住安柏烧断藤蔓的同时用背上的少女阻挡住了安柏的准心,让安柏几度瞄准未果,一时间又被身旁的丘丘人围上了几圈。 “荧你先等一下...!等我处理完这里...!?” 在安柏重新摆好架势的瞬间,却发现包围自己的丘丘人除开盾牌外还都有样学样的带上了一个个尚未被及时救出的少女,如同肉凯般抵在面前,甚至在安柏面前直接将肉棒插进了她们的肉穴中,嘲弄起了面前这个不知将箭矢对向何方的落单骑士。 “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怪物...就算不用弓也...!噗唔——?!”紧握一根箭矢冲向面前丘丘人的安柏被力量远胜自己的魔物一棒将手震的酥麻,接着挥舞着棒身向她那轻柔的小腹狠狠砸了下去,让少女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伴随着一阵干呕声瞬间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捂着肚子瘫跪在了地上,让周围逐渐靠近的丘丘人发出了一阵淫邪的笑声。 “咕呜——!?”没给少女片刻喘息的机会,身高三米有余的丘丘人暴徒首当其冲地就将安柏从地上一把扯起,将那膨胀到极限的黝黑肉棒抵在了她的眼前,只见那远胜于普通人类大小的肉棒比起少女的胳膊还要粗上一圈,错综盘绕的青筋宛如活物般在棒身上来回跳动,形状可怖的冠状龟头在眼前的战利品面前耀武扬威的颤抖起来,兴奋的渗出一道道粘稠淫液滴落在她的脸上,伴随着棒身残留着的白浊垢物一同散发出一股几乎让安柏窒息的浓郁骚臭味,无不显露出自己对面前雌性带来的压倒性地位。 “这种龌龊的东西就是雄性的....肉...肉棒...”与方才远远望见时截然不同的压迫感让未经人事的安柏仅仅闻到那棒身散发而出的腥臭味道就下意识的收紧了雌穴,连最为珍贵子宫都遵循着雌性的本能抽动个起来,直到炙热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嘴唇,腥臭的淫液在稚嫩的皮肤上来回剐蹭时才猛的回过神来,紧紧的闭上了嘴。 可这份无力的抵抗仅仅持续半秒,一只大手就狠狠掐住了少女的颈脖,让她那摆出一副坚决姿态的面容一瞬间扭作一团,在窒息感中吐着舌头发出了一阵下贱的呻吟声。 “咕——咕呕——?!?”看准时机的魔物毫不犹豫的将粗壮的肉棒猛的插进了安柏那因窒息而大张的口中,粗暴的挤压着少女娇嫩的粉舌,让那黝黑的棒身瞬间便撑开了她那坚韧紧致的喉穴,狭窄的腔道使棒身的每一寸深入都仿佛被腔肉包裹的更加用力,如同飞机杯般被动的做着强制口交来回舔吮着肉棒。被那温润口穴包裹棒身的舒爽体验让丘丘人暴徒那高大的身体都爽的颤了一颤,毫无怜惜的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将少女侦查骑士的口穴当做口交清洁穴上那残留的精垢,一次又一次的让她那白嫩的脸蛋狠狠压在自己那乌黑骚臭的胯部啪啪作响,仿佛这就是它们眼中雌性的唯一价值。 “咕呜...呜姆——?唔哦呕...!!唔嗯....?”从未如此撑开的口穴让少女的下巴几乎到了要脱臼的程度,完全没入喉穴深处的棒身甚至在她那纤细的颈脖处凸起了一道与龟头同样粗细的巨大轮廓,即便是体能远超常人的现役骑士,也在一次次窒息中绝望的发出悲鸣般的呜咽声,不断吞咽着肉棒上那令人作呕的浓浊垢物,给自己的体内印上属于魔物的烙印,无论怎么反抗也只能为肉棒添上几分情趣,更加激起丘丘人那愈发粗旷的施虐欲望,完全沦为了它手中趁手的鸡巴套子。 少女淫乱的呻吟声让周遭的丘丘人也愈发兴奋起来,纷纷放下了手中已经玩过几轮的肉便器,欣赏着安柏那被强制深喉时瘫坐在地上的下流身姿撸动起了肉棒,并用满是透明汁液的龟头在她的秀发与肌肤上来回摩擦,仿佛眼前少女身上的每一处角落都是上好的配菜,任凭它们把玩的人类雌畜。 “咕....等...咕呜....有什么要——咕——?!咕噜..咕噜...”随着丘丘人的动作猛的一停,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便完完整整的埋入了安柏的口穴内,一下下颤动的棒身让安柏感到不妙的来回挣扎,身体却没能移动分毫,瞳孔紧缩着感受到魔物在一声低吼中从那雄伟的龟头顶端喷溅而出的大股浓稠白浊瞬间填满了自己的口穴,让那腥臭淹没了脑海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意识。 恍惚间拼命蠕动着喉穴深处雌肉的安柏像是要从那精浆中汲取少得可怜的氧气般,即使倒灌出来的精液从她的鼻腔与嘴角不断挤出一个又一个气泡也没有停下吞咽的动作,直到整个胃袋都如魔物的储精罐般高高隆起,肉棒在口穴中射精的势头才逐渐减缓,最终从那满是精液的腔肉内扯出一道细长的银丝,意犹未尽的在安柏的脸颊上涂抹了起来。 围观的丘丘人仿佛也都忍耐到了极限,将一股股滚热的精液浇灌在了少女瘫倒在地上的身体上,让她浑身上下滑落流淌的白浊就如同刚刚还浸泡在精液中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被染上了腥臭精液的味道,颤抖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而远处早已挣脱束缚的荧正躲在隐秘处兴致冲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在低等魔物面前失手败北,最后知晓身为雌性的美好成为魔物人肉孕袋少女骑士,明明在这魔物横行的世界这才是王道展开才对~想到这里在荧脑海中的骑士团众人的身姿都变得色情淫靡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在心中催促着眼前的丘丘人进一步品尝眼看就要堕落的懵懂少女。 “不...不要...现在插进来...被插进小穴里的话...!”无力的哭喊没有让丘丘人的动作有半点动摇,可就当丘丘人伸手将安柏那丰满的淫靡肉臀举至半空,让自己那依旧挺立的壮硕肉棒抵住少女淫水四溅的纯白雌穴时,却在一阵剑刃划破空气的轰鸣声连同身体一并被腰斩成了两半,紧接着一道蓝白色的优雅身姿滑动着如同舞步般的步伐在安柏险些跌落地面的瞬间用自己的手掌轻柔的搂住了她的腰间,将她护在了怀里。 似乎这时才注意到新的入侵者般,愤怒的丘丘人们在一阵肃杀的宁静后再度嘶吼了起来,可当它们挥动着武器想要上前的一瞬,却发现一阵寒意直逼心头,魔物的身体正从脚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冻结起来,还未等做出进一步的反应,整片营地就化作了一片冰雕,连空气的味道都清新了不少。 “真是丑陋。”怀抱安柏的少女挥动着手中的大剑在四周荡起了一圈剑气,片刻间满天的冰花就仿佛一场冰雹般满天飞舞起来。 “优菈...?真的是你....我刚才...真的...呜.....” “没事了...快别想那些了,让我们先离开这里。”搂住安柏的优菈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怀中少女的身上,迈步向着一旁自己带领的小队成员走去,却看到荧也坐在了一众骑士的身旁,正被随行的成员处理着伤口。 “荧...你没事就好...之前没有看到你人还以为你也...” “我也被几只丘丘人缠住了,实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抱歉...没有保护好安柏...”在注意到援军后的第一时间捡起断箭在自己手上划开一大段伤口的荧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全盘采信了她的话语。 “不,是我们把事情想的太草率了...总之你们先把伤员都送回城里吧,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新的袭击。” “诶?优菈你不回去吗...?”被另一位骑士接过的安柏看着重新整装待发的优菈显然有些不舍,声音带着颤抖的将手伸向了优菈。 “我可不能让这么危险的族群继续在蒙德境内游荡,必须出具详尽的调查报告由团长定夺。” “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和优菈一起...” “安柏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教会会细心照料你的,一切都会没事的,好吗?” “既然这样的话就让我同行吧?这样安柏也会放心吧~”荧挥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示意着这点小伤并不阻碍活动,见优菈还想说什么,连忙站起身来,叉着腰得意的笑道,“之前只是被那些杂鱼不小心偷袭了而已,这种程度的敌人就算来上一百只也抵不上一只风魔龙啊?” 直到伤员随着队伍逐渐远去,跟在优菈身后的少女脸上才浮现出了一丝阴霾,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打扰了自己雅兴的翘臀母猪,那比起安柏要成熟数倍的下流肉体无时无刻不勾起了荧脑中那淫乱的幻想,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以身犯险的狂妄雌性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 “怎么说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路上有如无人之境的优菈几乎没有遇到一次像样的抵抗,有如画卷般的华丽舞步甚至看不出少女有消耗多少体力,增加的只有身后不断堆积的丘丘人尸体,看到事情却完全没有按照自己所预想的发展,荧也只能默默地跟在身后,想来就算是不以战斗见长的安柏也险些解决那种数量的丘丘人营地,优菈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是毫不意外的展开,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小瞧蒙德唯一的暴力机构了? 可无论怎么为自己的失算找补,眼前丘丘人愈发激烈的抵抗也足矣证明她们找对了方向,若是就这样让这家伙把这群变种丘丘人斩尽杀绝,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乐趣岂不是又要失去了,虽然原本只想看看丘丘人的异种奸作为调剂,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荧~看来我们已经快找到他们老巢了,刚才我还看到了愚人众打扮的家伙,这下肯定会让那群蹬鼻子上脸的人哑口无言!”